裡行動更自如一些罷了。”

出乎楊少言的預料,對方並沒有被戳破偽裝後的氣急敗壞和繼續嘴硬,反而乾脆利落地承認自己就是說了謊。

“很抱歉,各位,尤其是三位小友。”

凜嶽的聲音柔和的讓人心碎,滿是歉意。

“辜負了你們的信任,在下並非淡星閣的人,隻是一位遊走於未化之地邊緣獵殺魍魎怪物,受故人所托來此辦事的魍魎獵人。”

凜嶽張口就來一點都不心虛,心道他也不算完全說謊,玉門將軍身負絞殺魍魎之眾的責任,怎麼不算是官方的“魍魎獵人”呢?

聽著前輩的道歉,原本還有些不解的三人組心瞬間軟了下來,就連蕭然也隻是扔出一句:“那前輩為何要假借淡星閣刺客的身份,才能在此地自如活動?”

“嗚,一些不想張揚的愛好罷了,畢竟我也不想被人前前後後環繞著與小友們講話嘛,那樣多不自在。”

執夷:……不是前輩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怎麼一暴露就會引起許多人環繞……難道是西洲的巡遊愛豆?

凜嶽攤了攤手,看上去頗為為難。

但其實他這句話扔出來的很爽快,正好借機為自己玉門將軍的真實身份埋下伏筆。

想要在一個遊戲漫長的劇情線裡一直保持人氣,那必然不能隻有一重身份。

魍魎獵人前輩,甚至玉門將軍的身份都隻是他設想好的眾多身份中的一部分。

馬甲要一層一層剝開,才能贏得最高人氣值,不是嗎?

凜嶽心想。

抓住伏筆,就是抓住了考據粉的心。

而層層疊疊的身份,意味著更有深度的角色塑造。

“當務之急,還是少言小友未儘的解釋,不是嗎?”

凜嶽四兩撥千斤將問題繞回楊少言身上,輕而易舉將自己摘了出去,偏偏那三個傻子還真就順著凜嶽的話看向楊少言,沒有半分逼出真相的意思。

楊少言咬咬牙,心道自己一定要揭開這家夥的真實目的,但是太虛觀首徒的素質讓他麵上沒有露出半分猶疑,反而順台階而下,繼續說了下去。

“湘夫人的事……我畢竟是太虛觀首徒,師父多少也會以辛秘相告,至於其他,簡而言之,鎖鑰即將有大事發生,清荷將軍雖然對你們態度溫和,但是不可能幫你們調查未央城,為了自己的安全,諸位還請離開鎖鑰。”

楊少言重新變回遊刃有餘的太虛觀首徒的樣子,兩隻手揣在袖子裡,像是製作精致的眯眯眼陶俑。

這三人留在這裡會很危險,至少……在他查清楚清荷將軍的具體狀況前,會很危險。

天規玄機的啟示從來不會出錯,如果可以,楊少言並不想看見救過自己的人落到危險的境地。

“我言儘於此,鎖鑰事務府的暗衛換班時間是懸海時三的倍數,你們……自求多福吧。”

楊少言聳了聳肩,最後深深看了連玄機銅錢都看不清未來過去的凜嶽一眼,離開了這個院落,隻留三人組沉思。

“……前輩,你怎麼看啊?”

執夷想了半天,實在摸不到什麼頭緒,隻能偏頭看向凜嶽。

不知道為什麼,他冥冥之中總覺得自己應該討厭這個人,但是卻又相當的信任他。

好像他們已經並肩過許多次,隻要有這位前輩在,什麼糟糕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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