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慧哲的原因,這次的過場動畫是覺法寺的少司命覺法圓滿者。

雲端的佛像逐漸變為幻象散去,君熒家客廳的擺設出現在凜嶽麵前,他因為剛剛失血又用傳送點進行空間轉移身形晃了晃,被一隻帶著菩提手串的手穩穩扶住肩膀。

凜嶽緩了緩,抬頭看去:秋色曼陀羅紋樣短禪衣在腰間用皮質功能腰帶一紮,露出胸口大片內搭黑色緊身衣的青年向他眨了眨眼,青年脖子上也帶了串較大的老山檀掛佛珠,生怕彆人認不出來他是覺法寺的偃師行者。

“上來就要磕一個,你這是在為難貧僧啊?”

慧哲的嘴還是那麼不著調,聲音依舊吊兒郎當晃晃悠悠的。

“你好騷啊。”

凜嶽沒順著他說下去,他看著慧哲的黑色緊身衣,嘴角逐漸抽搐。

不愧是慧哲,覺法寺門派校服禪衣也能給他改的亂七八糟,居然還搭上緊身衣了,怪不得被人家主持趕出來。

“多謝誇獎,灑家一向是如此有魅力。”

慧哲臉皮厚的要命,他故作帥氣地一撩自己的狼尾鯔魚發型,就差嘴裡再叼枝玫瑰。

凜嶽向他比了個大拇指:“咱四個遭此大變,都穿越了還能這麼不要臉,你是牛逼的。”

“凜嶽!!!你是不是又瞞著我受傷了?!”

君熒的聲音從藥房傳來,下一秒,翩然的雙馬尾便隨著君熒的身影一同從藥房飄出來。

君熒手上還拿著裝藥的試管,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我還奇怪是誰留下的血跡,一感受真言氣息沒想到是你小子,慧哲!按住他,彆讓他跑了!”

慧哲比了個OK的手勢,不等凜嶽反應過來就給了他一個控製技能,金色佛蓮在凜嶽腳下綻放,他頓時動彈不得。

“慧哲,你以後缺錢彆想再找我江湖救急——!”

三個吞金獸的讚助商凜嶽憤憤不平,然後就被君熒灌了一劑味道難聞的湯藥下去,苦的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虛弱地哼哼一句:“我感覺你做苦藥的能力又進步了。”

“多謝誇獎,一點也不珍惜自己的凜嶽同誌。”

君熒翻了個白眼,反身回藥房去清洗試管。

凜嶽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君熒的藥苦歸苦,但是真的相當管用,他能感受到猙獰的貫穿傷已經徹底愈合,甚至連疼痛都不再。

不用想,他現在的血量一定已經恢複到100%,君熒畢竟是走岐黃門固定門派的玩家,製作出來的藥劑效果遠不是他存的那些包裹裡的治療藥劑能比的。

“你不說說你什麼情況?”

凜嶽躺了一會兒,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直起身來,饒有興趣地看向一邊玩自己禪杖的慧哲。

那禪杖形製十分奇怪,底端呈現十字形,看上去不像是禪杖,倒像是……螺絲刀。

凜嶽希望自己眼睛沒出事,誰家好人把禪杖做成螺絲刀?

他和慧哲裡絕對有一個是瘋的。

“剛落地就發現自己全息賬號進酒吧吃肉打架鬥毆,犯了一堆清規戒律,被逐出師門了。”

慧哲提起自己悲慘的落地生涯就開始故作痛哭。

“你不知道,我被覺法寺趕出來,機緣巧合之下被調到鎖鑰,重新拾起那些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工圖的時候,我都感覺我的鬥笠不是鬥笠,是印著工地二字的頭盔!”

“你見過淩晨四點的太陽嗎?!淩晨四點,我在魍魎偃術工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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