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實我們至少剛剛是單純的想要路見不平,不過既然那兩個人也對花田有……”

蕭然和賽蕾內拉對視一眼,還沒想好如何隱瞞,就被執夷沒有任何戒心的話給激的搖了搖頭。

真雨:……剛剛單純,也就是說確實對花田有想法嘍?

真雨本來剛剛開口隻是想炸這幾位路過的行者一下,沒想到執夷這麼配合直接全都招了,她在刑部工作數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真誠的犯人,一時間不知道做何反應。

辛苦你們了。

真雨同情地看了蕭然和賽蕾內拉一眼,帶著一個憨憨周遊四方一定很不容易吧?

也許是為了拯救車廂裡突然尷尬的氣氛,一直行進中的三輪車突然停下,略急躁的中年人罵罵咧咧地拍起似乎在一旁睡著的同夥,真雨幾人瞬間噤聲,相當有默契地不再說話,倒在車廂裡開始裝死。

下一秒,車箱的大門被外麵的兩個人猛然拉開,兩個影子被月色投下陰影映在四人身上,像是斑駁的某種怪物。

“哎呀真好,不愧是那位大人賞賜的好東西,就連刑部的捕快都能迷暈……我聽說刑部的捕快都是那什麼的真言擁有者,作為人祭品質更高,隻要把他們從這裡丟下去,說不定那位大人一高興,還能賞給我多少錢。”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搓了搓手,另一個一開始便有些畏縮的同夥湊上前來,諂媚地笑道。

“哥,是賞給咱們——”

“咱們?哪有咱們?那位大人從始至終可隻雇傭了我一個。”

笑嘻嘻的狂徒抖了抖手,鋒利的匕首出鞘,笑容褪去,露出自己猙獰的真麵目,舉起匕首就想要黑吃黑。

另一人眼神中還帶著諂媚的情緒,他甚至話音未落,隻見剛剛還神情正常的同夥眼中閃過幾道可怕的銳利光芒,下一秒,一把利刃橫空穿過,卻沒有笑嘻嘻的那人預料之內血濺五步,那把利刃被一根憑空冒出來,甚至還帶著竹葉的竹子穩穩攔住。

“什麼鬼——”

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同時尖叫起來,下一秒,便被人從身後打暈。

蕭然與真雨動作乾脆利索的收回手,就連執夷剛剛都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的身影究竟是如何頃刻間摸到那兩個狂徒身後的。

“哢,哢。”

執夷甩開竹棍上的利刃,隻見兩聲清脆的響聲之後,真雨已經給兩個昏迷不醒的家夥帶上了偃術手銬,鎖在了一旁的樹叢上。

“刑部的人一會兒便到,這兩個人與之前玉門發生的流民綁架案有關,難逃法網,多謝幾位相助。”

真雨有些意外地看向執夷,她沒有想到這位憨憨居然真的善到如此地步,就連對想要自己命的人也能第一時間做出本能反應去救。

剛剛執夷攔的那一下實在是太快了,快的不假思索,像是根本沒有思考,全憑自己本心行動。

倒是有了些傳說中魍魎獵人們的俠氣。

“哈哈,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我隻是覺得東洲有東洲的秩序,雖然這些人是壞人,但是最好還是讓刑部來審判他們……”

執夷揉了揉之後的後腦勺,笑道。

蕭然捂著臉不想說話,執夷這傻子還以為對方真的是在誇獎他呢。

他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一手握住自己的繡春刀,一手拉住執夷的衣領,隨時準備將執夷拉到自己身邊。

賽蕾內拉也握緊了法杖,隨時準備對真雨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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