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拍了拍楊少言的肩膀,像是在給予他力量。

“還沒到最後呢。你師父,真龍命帝,那麼多的人都在努力,現在還不是因為嚴峻現實久垂頭喪氣的時候。”

末了,凜嶽又補了一句。

“你可是太虛觀的首徒啊。”

太虛觀的首徒,未央城裡最天資卓越的年輕人,少年自有少年狂的最好詮釋者。

不為權貴折腰,不因貧賤欺人,作為天規玄機觀察世間抖眼睛平等地看著一切,許多人不滿楊少言的毒舌,想要用自己的人換下太虛觀首徒的位置,可就算太虛觀護短的觀主從未出手,那些身後站著大人物的家夥也未能成功。

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在卜算一途能與楊少言相比的青年才俊。

於是任未央城暗潮洶湧,楊少言身在其中,竟然有了幾分巍然不動的感覺。

“……將軍不用如此安慰我,我都知道。”

楊少言明顯情緒好了很多,一雙眼睛也不再鬱鬱寡歡,但是依舊在嘴硬。

“哦?可我看你還是不太高興啊?”

凜嶽把玩著手裡的棋子,笑道。

“將軍此言差矣,我楊少言不隻因為此事擔憂,還因為將軍。”

凜嶽一臉問號,手裡的棋子差點掉在地上。

“因為……心疼將軍。”

少年道士眉峰微蹙,沒等凜嶽開口就又a了上來。

“將軍臥底玉門付出的太多了,而且將軍這樣的人非常重要,將軍有沒有想過,如果最終沒能把卓賓逼出來,您的名聲要怎麼辦?”

“小少言啊小少言,你還是太年輕了,弈棋的目標是贏,而不是過程。”

凜嶽被直球打的頓了頓,隨即搖搖頭。

“而我的名聲,也僅僅隻是微不足道的過程罷了。”

可你明明力力親為計算著彆人的幸福,那些人的幸福,不也隻是你口中“微不足道的過程”嗎?

楊少言心想,一個人,怎麼能對自己如此不聞不問。

絲毫不怕承平日久,人不知兵。

也許楊少言能理解。

他想到那些黃沙中死戰不退的人們。

因為玉門將軍信任每一個玉門人。

所以他絲毫不怕自己會被背叛,自己的計劃會不成功。

而且……

“有大家在身邊,還有什麼可怕的?你也是這樣覺得吧?”

凜嶽驚訝之餘很快調整好了情緒,依舊笑意盈盈。

楊少言鬆了口氣,終於露出來今晚唯一的,放鬆的笑容。

在玉門的風連屏風自動保溫器都撐不住之後,教育了一晚上孩子的凜嶽終於回到了他的住所。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整個人後仰躺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成為玉門將軍的好處之一就在這裡——床鋪足夠柔軟,讓凜嶽可以放鬆地整理他的思緒。

難得放鬆的玉門將軍思考片刻,點開自己隨身光屏上的喜君係統,在搞主線劇情的過程中,喜君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還挺讓人想念的。

主線劇情結束之後的喜君團子保持著自己隨叫隨到的良好品德,沒一會兒就從隨身光屏中和剛剛數據潛行完一樣跳出來。

“怎麼了我的銷冠,啊不,宿主?”

喜君一副極為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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