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把話說開之後,聽聞蕭然幾人跑了鎖鑰和玉門兩個地方也沒有找到執夷要找的那位司命,於是打算帶著三個一籌莫展失去前進方向的朋友偷偷前往未央城太虛觀總部,用根服務器仿玄機的強大運算能力來推算一下,那位司命的位置。
所以這趟玉門之旅,在凜嶽看來不光並不孤單,甚至還有些吵鬨。
“我疑惑的就是這件事。”
浮白歎了口氣,他環視四周,鶴離與真雨都是信得過的同僚,蕭然三人更是真龍命帝親自為鎮關將軍降下旨意要關照的存在,更不必說這三個年輕人還為玉門做了許多貢獻,與燕功衛一起在玉門軍鎮阻擋了魍魎教會的反撲,絕對可信。
浮白沒有猶豫:“正常的述職報告明明隻需要玉門將軍一人前往真龍命帝駐守的未央城皇城議事金殿,可這次不光往常的論職地點做了更改,變為了未央城外城的內閣,太傅居然還要求副將陪同,再加上之前從未央城來的內閣使者明顯傳授的並非真龍命帝的意思,對三位少俠惡意中傷……總感覺……今年的述職報告會議,一定不會平靜。”
凜嶽安靜地聽著浮白的話,指尖輕輕敲在材質良好的紅木辦公桌上,神情狀似沉思,看不出什麼明確心情。
浮白這話,幾乎算是挑明了。
他認為,未央城中有問題的,真正掀起午門之亂的罪魁禍首,就是居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傅。
那些來自未央城的使者遊遍五大邊區,要求五大邊區的鎮關將軍配合,將對蕭然等人的通緝令提到最高,以便加快抓到這幾個少年的腳步,卻因為太過於急切露出了自己的馬腳。
那些使者及其背後的官員們,他們並不知道,真龍命帝早就默認這三位少年在東洲四處奔走,甚至下發湘夫人的文件,拜托鎮關將軍對這三位少年多多照顧。
湘夫人的文件中,甚至將這三個少年稱為一切的希望。
真龍命帝從不管東洲的具體事務,但毋庸置疑,唯一能讓他出手的,隻有蕭然三人對東洲抵抗魍魎怪物是有益的這一個原因。
湘夫人就是真龍命帝的傳話筒,沒有人會對此產生質疑。
內閣表麵上對蕭然三人如此通緝,實際內部對此都有不同的看法,可那些使者及其背後的官員們居然遇真龍命帝的態度相反,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與不知秋基金會,魍魎教會的立場是一樣的。
站在東洲平和的反麵。
於是五大鎮關將軍立刻聯合將情況彙報給了內閣,奏為奏本上奏真龍命帝,雖然他們並沒有指望這位從不管事的“陛下”真的出手,但是態度必須要做出來。
內閣似乎對此也求之不得,工作狂太傅連夜和刑部部長一起審了數個官員,後者擦著冷汗,感慨自己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派出了使者前往五大邊區,這些午門之亂的罪魁禍首簡直是大膽妄為。
露出破綻的官員們被一張輕飄飄的聯合上奏書關入大理寺中,午門之亂似乎也就這樣輕飄飄的了結。
但是凜嶽和清荷,以及其他五位鎮關將軍都清楚。
背後真正的罪魁禍首,根本沒有出現。
“真相究竟如何,這次去了就知道了。”
凜嶽敲了敲桌子,示意浮白冷靜下來,浮白本來對午門之亂真凶尚且逍遙法外這一事實極為憤怒,卻因為凜嶽簡單安撫的動作瞬間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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