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時,可能要麻煩你一件事,你就當治病吧。”

“治病?那你就放心好了。”

君熒還記得當時自己興高采烈地猛地轉身,一雙銀色色的眼睛如同幽深的光影。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病。你是要給誰治病?”

“給一個……居庸皇城中,過去的影子吧。”

凜嶽聳了聳肩膀感慨道。

“治病……”

君熒低著頭,猛地拉過慧哲和伊銘:“我知道凜哥是什麼意思了……治病……這個瘋子,他是真的狠心。”

說完,她不顧慧哲和伊銘的阻攔,猛地撤掉那個屏障,一把抓住了追逐著三人的黑霧。

那黑霧居然顫抖了一刹那,猛地向後縮去,像是懼怕自己突然的接近一樣。

“果然啊……”

君熒感覺自己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鬆動了。

破碎的記憶尋著過去追逐而來,她終於記起來了一切。

記起來了,本應死去的自己。

“你……”

凜延微微眯起眼睛,本能告訴他麵前的君熒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

他上前一步,作者權柄已經虎視眈眈想要出手,卻被另一雙不應存在在這裡的手攔下。

“太傅,你勾結魍魎教會,建立不知秋基金會,意圖顛覆陛下,毀滅懸海……”

居庸將軍秦免一身黑衣金紋,冷著臉,一字一頓地將罪惡麵前之人的罪惡揭示。

“我,居庸邊區的鎮關將軍,應大理寺主司所托,前來將你帶回去,進行庭審。”

秦免咬著牙喊道。

太傅確實曾經救下了他。

但是這位太傅的身份已經暴露,證據確鑿無疑,這家夥救他,卻是為了利用他殺掉故鄉的所有人。

“秦免,你好好想清楚。”

江風將太傅的真實身份——不知秋基金會會長小醜麵具,告訴他的時候,搖著扇子神情凝重地警告道。

“你一定,一定不要有任何手軟。”

我想清楚了。

秦免在見到那些被揭示的罪證的第一時間便想清楚了。

居庸邊區那麼多那麼多人,那麼多那麼多戰友,為了與不知秋基金會和魍魎教會對抗,如此信任他們的太傅和將軍,一次次赴死,一次次為了最耀眼的理想堅定地衝向最前方。

太傅……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卻依舊笑著撥動了懸海的汙染。

他把這些同僚當做什麼?

他把信任著他的這些戰士們當做什麼?

口中的,無所謂的試驗品嗎?

太傅看著麵前的熟悉同僚,變了臉色,作者權柄可以借助他的真言使用挑動一切,命運的絲線和人的意誌,但麵前這位居庸將軍的能力偏偏是免疫一切真言。

“我可是對你有救命之恩,怎麼,著名義士居庸將軍的義就這麼不值錢?”

太傅故意諷刺道,試圖讓秦免不要壞他好事。

秦免深吸一口氣,長歎道:“正因為我講義,所以你絕不能離開未央城,也不能阻止我身後的三人完成陛下的計劃。我今日與你死在一起,也算儘忠儘義。”

秦免猛地向後揮手,披風在空中劃起戰爭的弧度:“隻要我在,你就離不開這裡。”

“服誅吧,為了那些因為我相信你,而枉死的燕功衛們。”

秦免悲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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