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人來過的窗外,好好將窗戶關好,重重地倒回柔軟的床鋪。
“太好了,這下所有事都結束了……”
凜嶽抱著枕頭,讓自己完全陷入床鋪的鬆軟陷阱。
“我可以……休息了……”
他的聲音漸漸地弱下去,放縱著自己陷入夢境。
這次,也許是一個美夢了吧。
或許是因為久違的放鬆,凜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數小時後的中午。
君熒正擺開岐黃門的各種檢測醫療器械,一臉怒氣地盯著凜嶽,讓後者心虛的同時不敢說話。
“怎麼樣,一個人迎戰活性天尊,上個身體已經變成一堆細菌,隻能換賬號的感覺怎麼樣?”
君熒做完基礎檢查後,抱臂看著坐在床上的凜嶽,壓迫感十足。
她的身後是一左一右門神一樣的慧哲與伊銘,抱臂站在那裡,另一邊是四臉擔憂的蕭然四人。
凜嶽:啊,好多人啊。
君熒挑了挑眉,看凜嶽的眼神越來越凝重。
她本來不僅僅隻想用語言諷刺這家夥的,這家夥如此肆無忌憚地將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裡,實在是需要一定的教訓。
但是……
君熒看著散下長發,臉色蒼白,在深色睡衣映襯下更加脆弱易碎的凜嶽,再一次可恥的心軟了,隻有無儘的心疼充斥著胸口。
凜嶽訕笑兩聲,剛想開口說自己沒事,不要擔心,喉嚨卻不受控製地自己開口:“好疼……”
凜嶽臉色驟變,再也沒法維持輕鬆自如的表情,他想阻止自己開口說出這麼“不正常”的話,但是沒有辦法,那兩個字變成氣音,有氣無力地被哼出來,顯得更像是受傷的小動物。
壞了,凜嶽心想。
tm的不地道的喜君,居然管這種社死的東西叫禮物?
凜嶽根本不用想,瞬間斷定了麵前異常的始作俑者就是剛剛和尤加一起離開的喜君。
君熒直接跳了起來:“媽呀!有生之年我居然還能看見你向疼痛先低頭,這太恐怖了,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哪兒不舒服?快告訴我!”
君熒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要裂開一樣,手忙腳亂地用真言力量開始檢查凜嶽的身體狀況,慧哲伊銘和蕭然四人也明顯表情空白了一瞬間,緊張兮兮地看著病床上無比脆弱的人。
凜嶽連忙哭笑不得地攔下君熒:“……你不用這麼緊張,是喜君留下的一點小影響而已……”
“小影響小影響!你又說是小影響!你知不知道你剛經曆了些什麼東西?!你換了個身體!”
君熒咬牙切齒,太山府的力量本來就對人侵蝕嚴重,更何況凜嶽還不要命地為了對抗活性天尊死了一次,如果不是這具早就準備好的身體,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真的就放任自己死掉。
但是就算是遊戲公測的身體,荊冠女王借用夢境的buff為凜嶽多準備的一條命,也不可能完全與凜嶽的靈魂契合。
後遺症到底是什麼,君熒必須搞清楚。
“其實沒事——”
凜嶽剛想開口,就聽自己不受控製地說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還是挺嚴重的。”
其他人瞬間又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擔心的臉色白的幾乎和凜嶽這個病人一樣。
要讓凜嶽這種非常能忍,幾乎是兩個世界最能忍的家夥這麼直接的說明情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