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勒得他喘不過氣,成為對方的囊中之物。
傅時禹沒想到周雲琛竟然會在房間裡等著他。
這下被他猝不及防抱住,他想逃也逃不開。
周雲琛把下巴抵在他肩上,柔軟蓬鬆的頭發在他肩窩裡蹭來蹭去。
聲音低沉綿軟,像是在向他討要一份應有的獎勵。
“我一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嗯?”
話說到一半,周雲琛忽然驚覺起來,抽著鼻子在他身上到處聞。
“這衣服是你的嗎?”
周雲琛皺起眉,猛然推開傅時禹,直盯那雙波瀾不驚的下垂眼,“這個味道不是客房專用的洗滌劑。”
“不是嗎?”
傅時禹拉起衣領聞了聞,有股淡淡的冷冽木質香。
他不記得原先那件衣服是什麼香味,現在這件全是屬於周泊雲的氣味。
“嗯!”周雲琛重重點了點頭,他在聞香這一點上從不出錯。
他湊上前,又在傅時禹身上聞來聞去。
敏感警惕,就像在找主人身上是不是有彆的狗狗氣味。
“這味道……我在哪兒聞過來著?”他琢磨著,忽然靈光一現,“啊,是泊雲的房間。”
呃。
媽的。
傅時禹心裡咯噔一下。
什麼狗鼻子啊。
傅時禹避開他往屋裡走,隨口敷衍了一句,“可能是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弄混了吧。”
“不可能。”周雲琛果斷地搖了搖頭,“泊雲那小子麻煩得很。他不會用帶香味的洗滌劑,總是要在衣櫃裡掛香包……”
他說著又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已經走遠的傅時禹。
“你……穿泊雲的衣服啊?”
聽他這麼說,傅時禹耳邊忽的回響起某句經典台詞。
但明顯不適合用在這個場景。
傅時禹板起臉,黝黑的臉色又陰沉幾分,看樣子有些不善。
“怎麼可能?”
他看向周雲琛,先發製人反咬一口,開始他無理取鬨的表演。
“隻是一個氣味而已,這麼執著乾什麼?是覺得我和你弟有什麼,想找機會踹了我嗎?原來我不過是你回周家的一枚棋子啊。”
“當、當然不是啊,時禹你怎麼會這麼想!”
周雲琛愣了一下,隨即追上傅時禹,像隻搖尾乞憐的大型犬一樣在他身邊左右圍堵。
“我對你的真心日月可鑒!真的!為了讓你能留在周家,那些臭老頭怎麼逼迫我都無所謂!”
周雲琛說著,豎起三根手指舉在頭邊,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分外誠摯地看著他。
“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被拉著開了多少批鬥會,批到人都麻了。明天還要陪著去上山下海,那個臭老頭就是要把所有難搞的應酬都推給我!我回來根本不是來挨罵的,是來受罪的!要不是能偷著來看你一眼,我今晚可能都熬不過去了……”
周雲琛越說越委屈,可憐巴巴地望著傅時禹,但看他臉色還是不好,又不敢湊上去蹭他,隻能垂著腦袋,等他來主動安慰。
“嗬。”
傅時禹冷哼一聲,他才不會碰他一下。
他瞥眼看向周雲琛,“你這樣說,是怪我勸你回來受罪了?”
周雲琛一聽,連忙搖頭,“不不不,時禹!為了能讓你進周家的門,我做這些算什麼!我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嫁進周家!”
“那些場麵話我現在不想聽。”
傅時禹雙手抱胸靠在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