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館裡有一席之地的。所以在來之前,他特地研究了一下考教學資格證的事,就想著沒準兒能用來討好主角受。

“真的嗎?那……麻煩你了。”白季禮雖是回答的有些勉強,但明顯打消了顧慮。

“小事一樁,不用和我客氣。”

傅時禹笑著擺了擺手,還是小孩子好哄啊。

傅時禹也是手腳麻利,打小都是乾雜活長大的,這之後,基本把從白季禮那裡搶來的活都乾得七七八八。

等差不多結束手裡的工作,傅時禹便提議讓白季禮打幾套考試劃重點的拳法給他看看。

白季禮起先有些拘謹。那張白淨冷淡的臉難得出現慌亂,就像毫無準備的學生被老師點上台做題,頭幾次出拳都有些虛,但等打了幾招、找回感覺之後,也漸入佳境,拳拳帶風、乾脆利落。

“第八招手高了,應該是這樣。”

見他收拳,傅時禹立刻走上前,邊嘴上提點他,邊上手壓住白季禮的肩膀,直接手把手教他。

剛開始被傅時禹碰到的時候,白季禮明顯有些緊張,身體也不由自主緊繃得像根蓄勢待發的弓弦。

因為某個人某些事,他變得很抵觸同性間的觸碰。

但當傅時禹的手按在他肩上時,掌心裡滾燙的熱意透過纖薄衣料傳到皮膚上,心也隨著肩頭上升的溫度而急速跳動。

撲在後背上的暖流、耳邊細碎的呼吸聲,還有衝到鼻前的那股淡淡茶木香,都讓他不覺得反感,好像他又能適應這種同性之間的親密接觸。

“……懂了嗎?”

傅時禹的聲音將他從短暫的失神中喚醒。

白季禮回過神來,懵懂地點了點頭,“嗯。”

“好。”傅時禹又問道,“除了這兩套之外,其他的也試試看?”

白季禮:“還沒學。”

“沒事,我教你。”

傅時禹說著拉開飛行夾克拉鏈,把外套扔到椅子上,在稍涼的初秋裡就隻穿一件打底白T也不覺得冷。

“來吧,先是第一套必考的長短拳。”

傅時禹一步跨進擂台裡,後撤半步擺好姿勢。

雖然這個世界裡的拳術叫法和現實不同,但看過教學視頻後,他發現就隻是改了名字而已,招式什麼的和他上學時學的一樣。

要知道,他可是在武術學這門選修拿過全級第三的成績,教個主角受根本不在話下!

白季禮看著眼前移形換影的身姿,竟不覺得這個身形魁梧的男人會有想象中那樣笨拙。

人們常說功夫拳法是靈巧輕盈的,但他在傅時禹身上看到的更多是一種磅礴暗湧的力量感。

迅猛、壓迫、淩厲。

每個動作都十分乾脆到位,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如果回到百年之前的武鬥大會,他說不準還真能拿下個宗師寶座。

不過……

白季禮嘴角不輕易地泄出一點笑意。

白T真的很顯黑啊。

熟麥一樣的膚色在純白衣料的襯托下十分矚目,黑白分明,很難讓人從他身上移開視線。

隻稍一眼,便將全部注意力都留在那具飽滿健壯的身體上。

他根本無法記住傅時禹都做了什麼招式,隻記得白色上衣每每扭轉時,都會將結實漂亮的肌肉緊緊包裹住,勾勒出緊實流暢的身線,在他的視野裡不斷鼓動跳躍。

“……喂,沒事吧?”

在結束示範後,傅時禹做完最後一個抱拳禮,喊了白季禮好幾聲都不見他回應,這才不得不跳下擂台,跑到他麵前晃了晃手。

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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