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家夥及時繃起肌肉,砸得他手有些疼。
林海拉下衣服,欠扁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你羨慕嫉妒恨,但沒辦法,禹哥說了,我這是天生麗質,身體有這天賦,我也很無奈。”
白季禮翻了個白眼,沒有接話,不想給他點會讓他燦爛的陽光。
而在他們相互打鬨時,一輛小皮卡從泥濘土路上搖搖晃晃駛來,車影越來越清晰,最後吱呀一聲停在他們麵前。
“喲!”
車窗搖了下來,坐在駕駛座裡的男人並起兩指在額邊揮了揮,特意衝他們耍酷了一下。
“喲喲禹哥!”
林海領會到信號,率先衝他伸出拳頭,和他碰拳握手再動作華麗地分開,做了一套每次都不重樣的招式。
“……”
白季禮無奈地看著他們這孩子氣十足的動作,好像自己才應該是家裡的那個大人才對。
“東西呢?”
和林海打過招呼後,傅時禹跳下車,左顧右盼著,“怎麼就你們兩個?”
“還在卸貨呢。”
林海往後指著橋下那一艘貨船,“東西有點多,小禮在上麵看車,禹哥跟我下去搬?”
“行。”
傅時禹點著頭,把車鑰匙扔給了白季禮。
隨後,他跟隨林海往橋下走。
初遇林海的時候,傅時禹和他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兩個人不僅是擼鐵狂熱愛好者,對肌肉塑形頗有見解,而且就連性格也很相似,聊什麼都搭得來,掉梗都能被立馬接住。
“謔,買什麼呢?這麼多。”
傅時禹走到橋底,一眼就望見板車上堆得像小山一樣的貨物。
林海走過去,揭下粘在箱子上的手寫清單,“一些日用品,小咪的貓糧、茶館的椅子不是都不夠嗎?還有後街的嫻姐之前說,茶館裡要是有什麼,呃、拚積木的玩具桌子給小孩子玩就好了……”
“喲這麼上心啊,到底是小禮的茶館,還是你的茶館?”
傅時禹揶揄一笑,指著碼頭邊那一排漁船,“送我們兩艘船好了,把茶館盤給你。”
“想得美。”
林海拉起板車往橋上走。
沒一會兒,他又想到什麼,回頭看向在後麵扶著貨箱的傅時禹。
“對了禹哥,那個住宿的客人怎麼樣?什麼來頭?來島上做什麼的?”
出於領地意識,林海一通詢問。
傅時禹裝傻道:“好像是來做什麼調研的,其他就不知道了。”
“調研?”林海邊嘀咕著邊往前走,“最近沒聽到風聲啊……”
傅時禹沒有接話,隻想靠沉默將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之後他們裝好貨,小皮卡在土路上又晃悠悠地爬上坡。
鷗鳥盤旋在車邊,像是認主一樣,一直追隨他們到茶館門口。
白季禮下車後,進茶館裡拿了塊酥餅扔在門口,然後就坐在台階上,一邊擼著翹起尾巴黏在他腳邊的三花貓,一邊撐著下巴看海鷗撲到地麵啄食酥餅。
“少爺,您挪挪屁股唄。”
林海抱著箱子走上台階,明明眼前有一人可過的空間,但他非要去招惹人家,抬腳輕輕碰了碰白季禮的膝蓋。
白季禮瞪了林海一眼,隨後抱起貓走到旁邊。
傅時禹剛好也抱著箱子從門前走過,便揶揄了他一句,“小禮,再這樣下去,島上的鳥都要被你喂得胖到飛不起來了。”
白季禮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