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泰會和天周一起吞掉遠東,這是我離開的條件。”
“吞掉遠東?它不是要援助天周嗎?你大哥還人家聯姻救家族啊?”
傅時禹皺起眉。
他搞不懂這些黑商的腦子都在想什麼,他隻覺得自己頭好痛,好像要長腦子了。
而周泊雲對此並未多作解釋。
“真正肮臟的東西不會放在明麵上給普通人看見。”
“你隻要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就可以了,怎麼運作我自己會解決,都和你無關。”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會有事的。”
“我們就這樣待在一起就好。”
周泊雲的安慰和吻一起落在傅時禹的眼角,他要坦露的話似乎就到此為止。
傅時禹閉上眼,心裡卻難以隨之平靜。
接下來他要怎麼過?
要一輩子依賴周泊雲嗎?
從小到大,他習慣做彆人的傘,但凡有什麼事都第一個衝出頭。
現在這樣可以偷懶,他一時還覺得很不自在。
“等等。”
傅時禹抽出往領口裡伸的手,轉身將周泊雲反壓在沙發上。
“我覺得我也應該找點事做。”
傅時禹鄭重嚴肅地說道。
“現在嗎?”
周泊雲仰躺在沙發上,視線順著往下飄,此刻,狹窄的沙發上,傅時禹正半跪著懸坐在他上麵,腿卡著的位置有些靠中。
“當然不是。”
傅時禹不覺得這正經的擒拿姿勢有多奇怪,隻是一心尋思著,“休息幾天之後吧。”
“幾天是多久?”
周泊雲的視線又往上移,嘴裡嘟囔著,“我難得可以休假,陪我多待一段時間再考慮,不行嗎?”
又是一貫帶著哀求的口吻,這一招他屢試不爽,而傅時禹也永遠難以免疫。
“嗯。”
傅時禹輕輕點著頭,任由緊抓著的手肆無忌憚地鑽入指縫。
而後沒一會兒,他也終於意識到現在這個擒拿姿勢有多麼不妥。
傅時禹瞪大眼睛看著周泊雲,“你精力這麼旺盛的嗎?”
“嗯。”
周泊雲單手撐著坐起來,上身往前傾的時候又擠近幾分。
傅時禹不可思議:“早上來過一次了……”
“可你也有事。”
周泊雲好笑地看著他,等著他開始滅火。
傅時禹扶額歎了一口氣,笑也笑不出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感覺,大概率是被帶起來的。
畢竟,靠得太緊了。
“躺下去。”
傅時禹伸手按住周泊雲的肩膀,也不需要多用力,就看著周泊雲自己安分地往下倒去。
他們今天早上做了個該死約定,那一次由周泊雲動手,下一次就輪到傅時禹來。
按照平時的頻率,傅時禹估摸著起碼還要一段時間,但是根本沒想到是在一天之內。
見他沉著臉扯拉鏈,周泊雲又加了一把火。
“你不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像騎——”
“閉嘴。”
傅時禹沒好氣地瞪了周泊雲一眼。
入夜的風吹起了忽來的感覺。
看著周泊雲笑著把嘴上的「拉鏈」拉嚴實了,傅時禹這才忍著不停跳動的躁意,焦急地合攏在一起。
許久之後,呼吸一滯,然後才開始悠長緩慢地重新流動。
混沌的意識變得清明,傅時禹低頭望著周泊雲,白皙的皮膚從頸側往上一片漲紅得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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