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開嗎?”

“你說呢?!”

金圳元炸了起來,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又想變卦。

從休假前開始等他到現在,這董事會都延期多久了!公司還要不要開了!

周泊雲沒有接話,默不作聲地拿起桌上的水杯猛喝了好幾口。

表麵上沒什麼異樣,但心裡瘋狂念叨著——好想回家。

-

冗長無聊的會議一結束,周泊雲一秒都沒有逗留,立刻拿好讓人買好的新式甜品,火速驅車趕回相隔一條街的家裡。

那張自拍傅時禹後麵也沒有撤回,他反反複複地放大看了好幾百遍,追追都快爆炸了。

但是,他又想,那要是所謂的獎勵的話,又稍微有些溢價了。

“哐。”

好不容易回到家後,他關上門,將手裡的甜品袋子隨手放在茶幾上。

但四處搜尋都沒有在客廳裡看見傅時禹的身影,最後,他發現樓梯下的健身房亮著燈。

他推門走了進去,正好看見傅時禹坐在地上研究著什麼。

“誒,你回來了?”

注意到門口出現的倉忙身影,傅時禹明顯眼神躲閃了一下。

“嗯。你在做什麼?”

周泊雲壓住嘭嗵直跳的心臟,脫下西裝外套掛在杠鈴架子上。

“噢我在看這個怎麼穿上去。”

傅時禹毫無防備地向他舉起手裡的東西,那是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上麵紮染著的花紋類似雪豹的皮毛。

周泊雲:……?

周泊雲皺緊眉頭,一邊迅速解開手上的金屬腕表,一邊問:“這是什麼?玩具嗎?”

“不算是玩具,應該是裝飾吧?”

傅時禹說著,又低頭重新研究起這個尾巴是該怎麼裝飾到他身上。

“肯定不是粘上去的……哦,這裡有個卡扣,是要綁在腰上啊。”

他摸索了一會兒,很快找到了方法,成功地把尾巴安到了腰後。

“你看,大尾巴!”

傅時禹側轉過身,手背在身後,抓著那條毛茸茸的大長尾巴,朝周泊雲晃了晃。

他現在穿的衣服和照片裡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褲子拉了上去,屁股後麵也多了條尾巴。

周泊雲輕滾喉結,伸手將傅時禹摟緊。

那張臉如常冷淡,但眼裡暗湧著躁動不安的熱意。

“你知道動物的尾巴哪裡最敏感嗎?”

不等傅時禹回答,褲子的鬆緊帶被拉寬,尾骨那片皆成掌中之物。

“是根|部。”

帶著澀意的低語曖昧地撲進耳裡。

傅時禹緊繃得一縮,前後都遭受夾擊。

早上起床時留下的傑作還保持原樣,手動預熱了幾下就很快變得柔軟。

“為什麼、突然、又開始了?”

傅時禹靠著周泊雲,話語因為來回的乾擾而斷斷續續。

周泊雲吻著他的耳垂,氣息黏在耳後敏感的肌膚上,“你買這個做什麼?”

留在外麵的另一隻手扯動那條尾巴,柔軟的絨毛打在他的皮膚上,有些癢,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會被鼓間的異物吸引走。

“獎勵……?”

傅時禹說得有些不確定,因為最開始想的獎勵不應該變成這樣的結果。

周泊雲嘀咕道:“有點少了。”

“那還有照片,啊!”

尾音控製不住上揚,他被乾擾得有些激動了。

“照片?那到底是獎勵,還是折磨?嗯?”

周泊雲挑起眉,握著他的手放在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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