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我的男人啊!多少有點不要臉!

“實話實說而已,對吧,我的男朋友?”周閒又親一下陸雪沉的眼睛,臉上的笑容燦爛奪目,“現在還緊張嗎?”

不緊張了,隻感到羞恥!

陸雪沉被周閒抱著又親又說情話安慰,心頭的大石已經落下。他被周閒抵在牆邊親了好一會兒,腿都開始發軟,周閒才收手。

等他們回屋,陸雪沉抿著水亮紅潤的唇,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卻注意到特殊部門行動小組的成員表情都怪怪的。

組長展向明重重咳了一聲:“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你們兩個進去吧。”

不對勁!陸雪沉發現在場的人表情都不太正常。

他多看兩眼夏如冬,臉頰紅透的男生搔了搔臉,小心翼翼說:“呃……那個,我們受過專業訓練,耳朵比較尖,這裡又很安靜……”

所以你們剛才在外麵說的情話,甚至接吻的聲音,我們全都聽見了。

“……”

夏如冬沒好意思把話說完,陸雪沉卻心領神會,臉上笑容一僵,這都是什麼窒息的社死現場啊?

他艱難維持著溫和的表情,給嘻嘻笑出聲的周閒一個肘擊,快速走進裡屋。

這家夥絕對知道其他人聽得見!

剛才都讓他彆親這麼深、這麼激烈,非不聽!

周閒捂著肚子,佯裝出很痛的樣子追上去:“阿雪,你怎麼可以這麼用力打我肚子,我都快吐出來了哎。”

“你的演技不行,勸你彆裝,破綻太多。”陸雪沉沒好氣道,他頂多就用了三分力,還沒嫌周閒的腹肌硬,倒是被他先裝了一把。

周閒進了裡屋,才收嘴,不繼續調戲陸雪沉。

裡屋堆滿奇怪的神秘物品,四周用黑布遮掩住,上方沒有頂蓋,呈圓形的弧度,皎潔的月光穿透雲層,灑落在房間裡,地板上畫著奇異的神秘符號,數根蠟燭環繞成圈。

屋裡的人不多,除了他們兩個,隻有芳姐和長老,二人都換上獨特的民族服裝,顯得莊嚴肅穆,芳姐說:“陸雪沉你先坐進去吧,時辰一到,長老就會施法將你身上的噩運抽取出來,周閒你拿好這個。”

芳姐將一個黑色的陶瓷瓶子遞給周閒,這個將用來承載噩運,在氣運取回之前絕對不能打碎,否則在場的人都會遇到危險,陸雪沉甚至會當場死亡。

“……沒問題,我會保護好這個瓶子。”周閒眼神莫名危險,看得人後背發涼。

“這小夥子殺了不少人,這麼大的煞氣,是個鎮壓噩運的好幫手。”長老嘀咕了一句,隻有芳姐一個人能聽得懂,下意識地看了周閒一眼,對方一臉無辜。

“阿爺,都二十一世紀了,他的煞氣應該不是因為殺人才有的吧。”芳姐覺得長老可能看錯了。

長老搖頭,他戴著一張黑色的古怪麵具,看不清表情:“你不懂,彆問了。儀式開始吧,我還想和這小夥子做一筆好交易呢。”

長老總是神秘兮兮的樣子,引得芳姐好奇,但對方不說,她也不好繼續問下去。

無數的蠟燭與月光照出長老的影子,隨著零點到來,他緩慢動起身體,影子被光投射到牆上。嘴裡念唱著神秘古怪的格調,帶著莫名的神聖感,韻律獨特奇異,就連舞蹈也帶著神秘的力量,神鬼般莫測,古老而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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