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我來做極陰之體,小師妹做極陽之體,反正我堂堂男子漢遇到這種事情,被抓了也沒事,我家小師妹都這麼可憐了,怎麼還能攤上這種事情啊!”

吳釀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不停地抽著抽紙擦鼻子和眼淚,眼睛都快哭紅了,哭聲引來其他路人的圍觀。

“……倒也不用哭得這麼慘,而且你要是極陰之體的話,很容易男身女心的。”孔如月斜眼看他,見吳釀快把紙抽光了,把自己包裡的紙也遞給他擦眼淚。

吳釀抹著淚水,緊握拳頭:“為了小師妹,男身女心又怎麼了,那可是我的小師妹啊!”

孔如月說:“你們還挺有同門愛的。”

“畢竟是我的小師妹,如月姐,我真的不能進去見見小師妹嗎?”吳釀想要進去安慰張婉瑩,讓她彆擔心,他會照顧好伯父伯母,等她出來。

好在他沒把心裡話說出來,要不然孔如月鐵定嘲他弄得像是臨終托孤一樣,但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隻是搖頭道:“不行,看不了,周閒那個混……咳,你的大師兄在你們之前來過了,也沒見成。她現在誰也不想見,哭得有點厲害,隻希望早點能出去。”

“周閒來過?”邵程陽問道。

孔如月又喝了一杯咖啡,打起精神:“嗯,在兩點左右來了一趟,說想見見張婉瑩,但被拒絕了,隻好向我問她的情況。”

“你今天碰到過周閒嗎?”邵程陽沉思幾秒,忽然聽到身旁的孔如柏朝吳釀開口問話,目光也盯著他。

吳釀眼睛鼻子被擦紅了,傷心地搖頭說:“沒正麵碰到,大師兄今天挺忙的,隻在醫院窗戶看到他匆匆忙忙地離開醫院。”

“怎麼了?如柏哥,你找他有事?”孔如月好奇地盯著他,難得看到啞巴哥說話。

孔如柏不再說話,輕輕搖了下頭,並未解釋。

他們沒有在這裡多逗留,很快便離開。

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孔如月擔心張婉瑩在裡麵不舒服,去買了一份飯和一些私人物品送了進去,吳釀也跟著她一起過去。

“吳警官,現在不是楊警官在值班嗎?怎麼沒看見他人呢?”孔如月沒碰到平時那個性格好長得也帥的警察小哥哥,好奇地朝另一位警官詢問。

“哦,他臨時有事,讓我幫忙一下。”對方隻簡單說一句,孔如月沒多想,帶著眼巴巴看裡麵的吳釀離開。

回酒店的路上,吳釀忽然開口:“如月姐,你看那個人是不是你說的楊警官?”

孔如月下意識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確實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有些著急地在路上奔跑,急得汗水都要流下來了。

“還真是,他這是想要去哪啊?”孔如月有些好奇,但並未跟上去,畢竟她的職責是守護張婉瑩。

她走了幾步,注意到吳釀沒有跟上,回頭看他,就見吳釀一直盯著楊警官的背影。

孔如月正要叫他跟上,就見吳釀回頭一笑,說:“如月姐,我也跟過去看看吧,想向楊警官請教一些問題,你早些回酒店,好好休息一下。”

他說完就跑了過去,大概是剛畢業的高中生體質太廢材,才跑了一百米開外,孔如月遠遠地就發現他氣喘如牛,根本追不上身高腿長、身體健康的警察小哥哥。

“……”

孔如月不忍直視,吐槽一句:“爺爺真該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脆皮學生,免得天天嘲諷我。像他這樣年紀一大把,還天天拉幫結夥地在公園玩單杠的可不少……不對,好像挺多的。”

警察局裡,吳警官和其他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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