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答案。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聞到鮮血的甜香, 在此之前血液於孟嘉澤而言激不起半分食欲, 反而令人作嘔。
他遵循內心的意願買下了少年。
誤入血族領域被抓來售賣的人類曆來不少, 孟嘉澤不清楚這個小家夥是不是也有如此遭遇, 就沒有輕舉妄動。
不過初見之時, 對方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很乖, 乖到有些呆呆的。
讀心之術孟嘉澤也學過些皮毛,不過一次隻能讀那麼一句。
[城主的腳比我的大。]
完全超出預想的答案, 孟嘉澤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很可愛的小家夥。
事實證明, 小家夥確實是少有的自願成為血奴的人類。
可現在看來,對方的自願似乎是建立在對血奴這個身份的含義一知半解的基礎上。
他繼續舔.舐著那兩個小小的血洞,直到傷口全部愈合,這才輕吻著對方的脖頸笑道:“他們沒告訴你被吸血時會發生什麼嗎?”
“他們說過不會疼,還會很舒服,甚至有很多人在被吸過血後都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祝悅老實答道,有些不明白城主為什麼還不放開他。
被一路吻到耳垂, 他終於確定城主就是在親他,頓時慌亂地推了推對方:“城主, 既然吸完血了,那、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唔。”
那處被人握住,祝悅猛地撰緊手心的布料, 震驚得眼都瞪圓了。
這、這是在做什麼!
“還是等我幫小悅解決完再說吧, 畢竟是我造成的, 理應由我來承擔。”孟嘉澤一隻手牢牢地圈著人,另一隻手撫上一處溫熱,情真意切地說道。
祝悅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城主、造成的?”
“嗯。”輕應一聲,孟嘉澤低頭湊在祝悅耳邊,唇邊含笑:“不然怎麼會不疼反而還很舒服呢?”
事到如今,祝悅終於明白了其中的潛藏意義,但自己也已經完全落入陷阱之中。
“沒關係的,我自己來就好,不用麻煩城主。”他不敢往下看,摸索著握住對方手,露出來的一截腰窩都泛著粉色。
“哦?那小悅自己來?”
那隻手離開了,但在祝悅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時又重重握住了他的腿,他根本掙脫不下來。
城主竟是要他就在這裡……
祝悅根本做不到,自暴自棄地把頭埋在對方的肩膀上:“還是城主弄吧。”
可不知為何,明明都被這麼捉弄了,他卻生不起氣來,隻是感覺非常羞恥。
他越想越委屈,越發強烈的刺激讓他的眼角不自覺泌出淚水,嗓音都帶上了些哭腔:“你、你不要欺負我呀……”
孟嘉澤的心頭顫了顫,在小家夥的額頭落下一吻,溫聲道:“沒有欺負,喜歡你才會這樣。”
“唔?”眨了眨霧蒙蒙的眼睛,祝悅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喜……歡……?”
這完全是另一種概念了。
孟嘉澤卻沒有再解釋,反而貼在他耳邊,低聲笑著說了血奴的另一種“用途”。
大腦在這一瞬間炸開,祝悅完全懵了。
所以說,城主這麼對他是正常的,真正出問題的那個人是他。
是他理解錯了,以為血奴就是食物一樣的存在。
從容不迫地收拾好手上的痕跡,孟嘉澤笑著親了親發起呆的小家夥:“所以,小悅還願意嗎?”
他輕含了一口少年的臉頰:“我對其他人的血都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