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大石旁邊,巨坑中。

天狼騎兵的血已經流滿坑底,血腥味衝鼻,隨風飄蕩四方。

陰山河中,一個巨大的水漩渦不時冒出在巨石邊打轉。

另一個軍帳中。

白虎、秦紅衣、莊鋤頭正在打坐調息,準備接下來的大戰。

陰山通道大石邊,詭異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荒州軍完成絞殺後,將士們已經撤出了陰山通道。

大石上,就兩頂軍帳,燭火通明。

此時。

夏天的軍帳內。

“嗬嗬嗬......”

呼延朵兒的問題仿佛很好笑,夏天笑得很邪魅。

燭火下,此刻的夏天,俊美中帶著三分痞子氣,氣質很特彆。

但在此時此刻,在胸甲被解,上半身隻穿單薄內袍的呼延朵兒眼中,夏天臉上的邪魅笑容......是真的邪!

邪得她芳心亂顫,很害怕。

剛剛,這個坑王在解她胸甲時,僵硬指尖碰觸了她的柔軟,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不得醒,不敢再裝昏迷!

曾經。

不可一世、風光無限的天狼大公主,此刻戰甲半解,從高貴統帥,變回了一個十八歲的少女。

她嬌軀微微顫抖,坐起身來,這才發現封住她手腳的銀針已經被拔出。

現在,她能夠用點力,但卻不多。

因為,她的經脈中,有一根詭異銀針封住了她的真氣和力量。

絕美的銀發少女,在夏天身前,宛若一朵軟弱的小百花,楚楚可憐:“荒州王,我警告你,若是你敢要我身子,我父皇定會攜帶大軍,踏平你荒州。”

夏天笑得意味深長,手不停,拉開她護胸的一雙玉臂:“呼延公主,剛剛是誰在戰場上求著我......要將身子給我!”

呼延朵兒銀牙緊咬紅唇:“可你沒有放過我的天狼勇士!”

“哈哈哈......”

夏天冷冷大笑:“笑話!”

“二十年來,你們天狼人入侵荒州,何曾放過我荒州的大夏人?”

“那不是本公主做的。”

“但,那也是你天狼人做的。”

“本公主在師父的教導下,從小就喜歡大夏文化,喜歡大夏的穿衣打扮,喜歡大夏的美食,我對大夏人是有好感的,所以,本公主封地天雕州後,才下令......不準各部落亂殺荒州奴隸!”

“本公主這道政令,救了無數荒州人,救了無數大夏人,我對你荒州是有功的。”

夏天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那是因為你師父教得好,你隻能算是一個......一個不窮凶極惡的天狼公主!”

夏天的話,讓呼延朵兒美目中多了一絲希望:“我師父呢?”

“若是你敢辱我,我師父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話間,夏天解開了呼延朵兒的腰帶:“你師父和你師姐逃了!”

“她們若是敢來救你,本王讓他們也留下陪你!”

“你......”

呼延朵兒雙臂護在胸前,任衣袖滑落至臂彎處,一雙玉臂在燭火下閃閃發亮,修長誘人。

她那盈盈一握的玉白小蠻腰,已經在寬鬆的內袍下,若隱若現,儘顯誘人的光景。

一個紅色肚兜若隱若現,想來風光無限。

她為何要在戰甲內穿絲製內袍?

是因為,防箭!

一般情況下,若是戰士中箭,就要拿刀把傷口割開,這樣才能取出倒三角的箭頭,但,會對戰士造成更大傷害。

而穿絲綢內袍,箭射入身體中,會把絲線纏在箭頭上一起射進去,隻要輕輕抽動絲線,就可以把箭取出來,將傷害減至最小。

在華夏的冷兵器時代,絲甲是很多名將的標配!

將來,荒州若是有銀子,夏天會將絲製內袍配置到每個士兵。

此時。

呼延朵兒這個銀發絕世美人,身穿絲袍,將十八歲少女的誘惑力發揮到極致。

一般的男人,受不住這種誘惑。

但,夏天臉不紅,氣不喘,繼續手解呼延朵兒的腿甲。

腿甲的繩扣,係在腰上,

“不要!”

呼延朵兒俏臉緋紅,水汪汪的大眼中滿是哀求:“荒州王,你究竟要做什麼?”

她手無力,想要撥開夏天的魔手。

但,卻無力撲倒在夏天懷中,柔軟的嬌軀撞擊在夏天胸膛上。

她的螓首,順其自然的靠在夏天肩膀上,因為失重,她一雙玉臂,慌亂中抱住了夏天的腰。

一陣陣男人味,讓她失神。

一陣陣處子體香,直往夏天的鼻孔裡飄,如同牛奶香濃。

此刻,兩人姿勢曖昧。

投懷送抱!

耳鬢廝磨!

肌膚相貼!

彼此能感受到心跳!

呼延朵兒的身子一僵!

她從未被人如此無禮對待過。

她,從未被男人如此看過嬌軀。

她,更未被一個男人如此貼身抱過。

這個人,還是敵方統帥。

此時此刻。

單獨封閉的軍帳中,孤男寡女擁抱,氣氛曖昧,仿佛要發生什麼?

但,夏天的心跳雖然快了兩拍,眼神依然清明,手依然很穩,將呼延朵兒推離懷抱:“呼延公主,請自重!”

呼延朵兒氣急:“荒州王,是你解我戰甲,封我經脈,讓我無力反抗你,才失誤入你懷......是我不自重嗎?”

她俏臉緋紅,連忙將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拋出腦海!

不知不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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