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抱歉,尚大隊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張永飛。”祁同偉等人被治安大隊民警攔下。
“雷武,這是我們祁隊,你彆不知深淺。”李嫣然告誡雷武,不想讓他得罪祁同偉。
“這……”雷武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又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讓開。”祁同偉麵沉似水,未等雷武答話,直接撥開守在病房門口的兩名治安警。
幾名治安民警哪敢阻攔刑警大隊長,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祁同偉。
在進門之前,祁同偉轉身說道:“你們要對得起身上的警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今天你們對張永飛見死不救,明天難保不會有人對你們見死不救。”
說罷轉身推開病房,房內幾人默契地望向門口。
“您是?”說話的是張永飛的父親老張,看上去滿臉頹廢。
“爸,這是我們大隊長。”張永飛說著要掙紮著坐起來。
“好好躺著彆動,叔叔,醫生怎麽說?”祁同偉看向老張。
“渾身軟組織挫傷,中度腦震蕩,右胳膊骨折!”老張一臉憤恨的說道。
“領導,我家孩子是冤枉的,他們打人還要讓我家孩子坐牢,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孩子。”張永飛的母親哭著說道。
祁同偉安慰道:“阿姨,您先彆急,事情總會調查清楚的。”
接著他看向張永飛,“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把事情經過再跟我說一遍。”
張永飛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
原來,他和黃星耀丶李玉梅都是高中同學。
他和李玉梅同時考取了漢東省警官學院,黃星耀成績不理想上了一個普通的大專。
他和李玉梅大學時發展成了一對戀人,畢業後又同時分配到了大北湖縣公安局,正當兩人就要步入婚姻時,意外發生了。
一次同學聚會上,黃星耀盯上了李玉梅。
靠著父親的權勢和金錢,黃星耀很快就攻陷了李玉梅。
前天張永飛去購買新房的裝潢材料時,看到黃星耀摟著李玉梅的腰進了香娜歌舞廳。
隨後他跟著進了歌舞廳,沒等他質問兩人,就被黃星耀叫來保安毆打了一頓,對方甚至當著他的麵上演了活春宮。
之後他打了110報警,不成想最後成了自己尋釁滋事。
祁同偉聽完後,沉思片刻道:“這件事還有其他目擊證人嗎?”
“有,隻不過那個時候太陽剛落山不久,歌舞廳人不多。
大多都是歌舞廳的小姐和保安,他們不可能站出來給我作證。”張永飛無奈地搖搖頭。
祁同偉心裡暗自思忖,有證人就好。
隨後眼神堅定地看著張永飛一家人,“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還張永飛一個公道。”
“嫣然同誌,和張永飛做一份筆錄。”他已經下定決心了,這件事他管定了,就當祭奠上一世的自己。
筆錄做完之後,祁同偉對張永飛一家人道:“叔叔丶阿姨,這是3000元錢,你們先拿著給張永飛看病。案子的事有我,你們放寬心。”
“領導,這……”老張把目光看向張永飛,不知道該不該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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