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冬是一個愛學習的人,當徐江找到他的時候,正在孜孜不倦的學習著“外語”,隻可惜資質有限,讓老師不是很滿意。
不過這位“老師” 職業道德拉滿,努力表現出一副滿意的模樣,給趙立冬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很行。
好學的趙立冬同誌被打斷學習非常的生氣,用不滿的眼神看著徐江。
徐江這會也顧不上尊敬領導了,直接示意“外語老師”下去。
看徐江如此做派,趙立冬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看樣子徐江有大事和自己說。
當下收起不能學外語的不爽情緒,開口問道:“找我有什麽急事?”
“領導,QG販賣出事了,不孕不育醫院那邊被公安一鍋端了。”徐江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個組織最早還是在趙立冬的授意下弄起來的,目的就是給他父親換腎,聽到徐江如此說,趙立冬自然著急了。
他非常清楚,徐江一旦被抓,自己也難逃逃乾係,當下著急的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剛剛發生不久。”徐江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反而不急。
趙立冬把衣服穿上,點了一支雪茄,思考片刻道:“徐江,這些年錢你沒少賺,你下半輩子夠花了。
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遊輪上有快艇,你待會坐快艇離開,然後找機會離境。”
實則他已暗生殺心,準備除去徐江,以免連累自己。
徐江臉上露出一絲隱晦的笑容,趙立冬的心思焉能瞞得過他。
真要按照趙立冬的方式跑路,恐怕第一個除掉自己的就是他了。
真把他當小孩耍呢!
想到這裡,徐江語氣平靜地說:“領導,您彆著急,除了瘋驢子,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而且近年來我沒有從GQ買賣上拿過一分錢,警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控我。”
趙立冬還是有些不放心,追問道:“萬一瘋驢子把你供出來怎麽辦?”
徐江自信滿滿地回答:“這不可能!就算他把我供出去,也沒關係。沒有確鑿的證據,僅憑口供恐怕無法立案吧?”
趙立冬聽後微微點頭,壓下內心的惶恐,暫時消除除卻徐江之心,不到萬不得已,他還真舍不得這顆棋子。
接著,他問徐江:“既然如此,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事?”
徐江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地說:“領導,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回到陸地上。
我擔心警察來一個另尋蹊徑,以聚眾賭博和組織賣淫罪名將我逮捕,而且遊輪上有很多未成年少女,一旦事發,恐怕您也沒辦法獨善其身。”
趙立冬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這樣,你通知下去,警方可能臨檢,讓大家結束“外語”的學習。
告訴負責人待會到了港口,遇到檢查時放心大膽的讓他們檢查,就說這些少女都是舞者和服務生,在遊輪上表演舞蹈和打工的。
至於賭具這些玩意不用管,隻要現場沒抓住,這就是娛樂設施。
還有,你去準備幾艘快艇,讓一些身份敏感的人坐快艇離開,以免造成不良影響。”
“還是領導有辦法,招就是高。”徐江恭維完趙立冬之後,立即開始行動。
與此同時,祁同偉也聽完了安長林和安欣的彙報。
“祁局,是我的錯,您處分我吧!”安欣愧疚的說道。
“祁局,是我的錯,若不是我中途出去接了一個電話,也不會……”安長林企圖把責任綁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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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事情已經發生,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想辦法補救。”祁同偉打斷安長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