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偉,你說他倆能不能成?”飯後,眾人離開,把空間留給裴少維和陸亦可兩人。
“我覺得希望很大。”
裴倩倩也微微點頭,她同樣看到了剛才飯桌上兩人之間的互動,也覺得很有希望。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大哥的了,咱們就管不著了。”祁同偉笑著說完,然後轉頭看向兒子,“要不要去看電影?”
“好呀!”聽到父親要帶自己去看電影,小小祁高興地喊道。
於是,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去了電影院。
與此同時,裴少維和陸亦可兩人正在壓馬路,聊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看樣子距離祁同偉稱呼陸亦可嫂子之日不遠了。
時間過得很快,還沒等祁同偉好好享受天倫之樂,他就不得不返回綠藤,開始新的征程。
“你這是怎麽了,和人打架了?”秘書徐鵬飛鼻子上貼著紗布,眼睛看上去也有些淤青,一看就沒少挨揍。
“我……”徐鵬飛一臉委屈地看著祁同偉。
祁同偉不耐煩地皺起眉頭,語氣嚴厲地說道:“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彆吞吞吐吐的!”
看著徐鵬飛這個樣子他也很生氣,怎麽說徐鵬飛也是他的秘書,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打狗也要看主人,這不就是不給他麵子嗎?
徐鵬飛見祁同偉發火,不敢再隱瞞,低聲解釋道:“前天晚上,我女朋友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她大姨媽走了。
我當時心裡想,我們已經交往了這麽久,她大姨媽走了,我總得有所表示才行。
於是,昨天一大早,我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匆匆忙忙地買了一個花圈和一些花籃,趕到她大姨媽家。
沒想到,我剛一敲門,門開後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她的兩個表哥竟然衝出來二話不說就打了我一頓。
考慮到女朋友的關係,我並沒有選擇報警,而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她。
結果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不但不理解我,反而還照著我的眼眶狠狠地打了一拳,還要和我分手。”
“你這打挨得不冤。”祁同偉詫異的看著徐鵬飛,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秘書竟然是一個鋼鐵直男。
“我……”徐鵬飛有些不服氣,還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祁同偉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解釋道:“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誰家大清早遇到有人送花圈和花籃的不生氣,沒把你打殘已經夠克製的了。”
徐鵬飛還是一臉的問號,不明白其意。
祁同偉無語的看著徐鵬飛,看到旁邊打掃辦公室衛生的司機張軍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也不由的一樂。
“張軍,你給這個孩子解釋解釋。”祁同偉搖搖頭,看向了明天會議的講話稿。
張軍走到徐鵬飛跟前,耳語了一番,徐鵬飛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吃驚的表情,而後雙耳發紅,看樣子這下知道大姨媽是什麽意思了。
先不提徐鵬飛那邊怎樣給女朋友解釋,祁同偉這邊已經開始思考起今年的工作該如何展開了。
儘管2002年的工作成果斐然,得到了各方的肯定,但今年的形勢可能更為嚴峻。
因為他深知,SARS病毒即將肆虐,雖然漢東並非重災區,但麵對如此疫情,真正棘手的並非病毒本身,而是由人們的恐慌和擔憂所引發的社會混亂。
祁同偉清晰地記得,當初SARS病毒引發的社會搶購熱潮,從板藍根丶達菲到碘鹽等生活必需品,無一不成為人們瘋搶的對象,導致多家超市貨架空空如也。
因此,祁同偉必須未雨綢繆,提前做好應對措施,包括整頓醫療機構,嚴厲打擊囤積居奇的行為等等。
總之,2003年他身上的任務很重。
但隻要能順利度過這一年,去年投資的各項項目就能開始發揮作用,綠藤的經濟將有望迎頭趕上,躋身漢東省的前列。
次日,祁同偉組織召開新年之後的第一次市政府黨組會議,部分市直單位一把手列席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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