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
雖說血緣關係近,可舒舒從沒有聽過外祖家還有這一位。
顯然,這位台吉夫人與本家沒有往來。
否則,額涅不會一句話都不交代。
這樣的親戚,也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外頭又有動靜,“噠噠噠噠”的腳步聲。
隨即,就聽到十三阿哥在外頭喊道:“九嫂,十三吃撐了,還有山楂丸子麼?”
舒舒頭發散著,不好出去,就隔著窗子應道:“有呢,一會兒讓你九哥給你送去……”
十三阿哥歡快地應了一聲,“噠噠噠噠”的腳步聲遠去。
九阿哥挑著門簾進來,看到舒舒披散著頭發,帶了不高興:“前天不是才洗過,怎麼又洗?”
舒舒笑著起身,迎上前:“趁著現在方便就多洗洗,爺放心,過兩天天涼了,肯定不這樣了……”
九阿哥白了她一眼:“你什麼時候能老實聽爺的?這又不是家裡,出門在外,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再說了,又不是隔了多少天,頭發多臟……”
舒舒討好的笑笑。
那也受不了。
要是條件允許,她恨不得一天一洗。
在家裡哪有這麼多灰塵!
就是隔天一洗,那洗頭水都是灰色的。
總覺得不能摸頭發,要不然就能摸到沙子。
她這幾年這麼鍛煉身體,要是洗個頭還能感冒,那不是白折騰了?
不過,她也曉得好歹,明白九阿哥的顧慮。
隨扈就是隨扈,不是對她們和氣幾天,那一位就會成了單純的阿瑪。
整個隨扈隊伍中,除非是康熙或太後她老人家不舒坦,其他人病了,為了防止傳染給其他人,都要就地養病。
之前在行宮時還好,自己的地盤,養病也就養病了。
要是滯留在蒙古,有諸多不方便處,也容易因此被長輩嫌棄厭惡。
見舒舒不說話了,九阿哥看過來,也帶了幾分認真:“爺不是怕麻煩,是怕你難受……你也說過自己有宿疾,換季時容易犯,還是淩主的病……著涼是小事,引出大症候怎麼好?到時候就算留下太醫,少不得查舊病案,你的病就瞞不住了……”說到最後,壓低了音量。
舒舒握著九阿哥的手,心裡覺得暖暖的。
九阿哥怕她不知道輕重,少不得再次補充道:“反正這些年先彆犯,回頭就算宮裡曉得了,說是調理過痊愈了就好……等幾年生了小阿哥、小格格的,就說是產後沒調理好,誘發了舊疾……生子有功,誰也不好挑剔什麼……”
舒舒看著九阿哥,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崇拜。
厲害了,我的爺!
半天沒見,你成編劇了!
合情合理不說,角色心理揣摩的也好。
九阿哥在她臉上掐了一把:“笨笨的,待誰都實誠,離了爺你可怎麼辦?”
舒舒後背汗毛都要起來的。
酥酥麻麻。
尷尬的!
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小嬌妻了?!
這……
不說是家裡的頂梁柱,也應該是智慧擔當才對呀!
舒舒心中想要咆哮了。
九阿哥卻是誌得意滿的模樣:“記住了,往後都聽爺的……”
舒舒笑著,心裡吐槽不已。
她倒是想省心,可是不敢……
畢竟九阿哥行事,聰明的時候少,不聰明的時候多。
見九阿哥尾巴都要翹了,舒舒帶了關切道:“爺現下這個方子,吃了一旬,明兒正好上午得空,讓太醫來請個平安脈,看是不是調下方子……”
要說九阿哥方才還是水靈靈支棱著的白菜,聽了這一句,馬上蔫巴巴。
“到底還要喝多久苦湯子?這眼看就要滿月了……”
九阿哥哀聲抱怨著:“煩死了,爺都瘦了……”
舒舒恢複了家長的地位,溫聲軟語安慰著:“爺再忍一忍,如今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要是停了藥的話,還要勞煩他老人家過問……”
九阿哥無奈的點點頭,可憐兮兮道:“好吧,都聽你的,爺再忍忍……”
舒舒反而不落忍,道:“等回了京……”
“回了京也斷不了……”
九阿哥歎氣道:“之前說是吃半年藥,竟然是哄咱們的……爺追問過了,少說也要整一年,且熬呢……”
舒舒道:“聽說前門外有不少成藥鋪子,到時候咱們去轉轉,看看能不能將湯藥製成成藥……到時候吃藥丸子,總比喝苦汁子好些……”
九阿哥立時站了起來,臉色多了光彩:“爺怎麼沒想起這個?不用等回京,明兒我就去行在藥房看看……”
舒舒取了一盒山楂丸,遞給他:“爺快去送,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