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彆招人恨求雙倍月票(1 / 1)

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彆招人恨次日,就是九月三十。

九阿哥與舒舒一起出來,夫妻兩個還不曉得阿靈阿已經“絞立決”。

昨天才開始上議罪折子,按照章程,禦前收了折子,還要想著恩典之類的。

反正,不會那麼快出結果。

結果兩人出來,蘇培盛已經在外頭候著。

是四阿哥打發他過來傳話的。

“九爺,阿大人夫婦昨日行決了,我們爺打發奴才過來,跟您說一聲……”

蘇培盛小聲道。

九阿哥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四貝勒府門口,遠遠地看不真切,隻看到馬車開始動了。

“四哥呢?”

九阿哥問道。

“舅爺一大早打發人進城過來,我們爺去法源寺了……阿大人夫婦在那邊停靈……”

蘇培盛道。

這是怕九阿哥消息不靈通,才留下蘇培盛專門叮囑兩句,道:“我們爺說,九爺這幾日彆往禦前去了,安生在衙門當差……”

人都有憐弱之心。

就算起因是阿靈阿夫婦算計皇子福晉與皇孫,可是落到這個結果,也容易讓人心生憐憫。

雖說揭開此事的是十阿哥,去阿靈阿府上鬨的是十阿哥,可是九阿哥在旁人眼中,就是煽風點火,鬨事不嫌大,捅到宗人府去。

如今十阿哥禁足中,九阿哥這裡卻沒有責罰。

他要是這個時候蹦躂,就招人恨了。

九阿哥翻了個白眼道:“就是背後嘀咕爺罷了,誰還敢到爺跟前說來,那爺可要拉著他去禦前評評理,要是對這懲罰不滿,到禦前說去,跟爺說得著麼?”

蘇培盛隻是奉命傳話,聽了九阿哥的抱怨也不接話。

舒舒望向何玉柱。

何玉柱塞了一個荷包過去,道:“天冷了,蘇哥哥辛苦。”

蘇培盛接了,道:“謝九爺跟福晉的賞……”

眼見著八貝勒府前的馬車也動了,舒舒跟九阿哥沒有耽擱,也上了馬車。

等到馬車走起來,九阿哥才倒吸了一口冷氣道:“真是沒想到啦,昨日才第一次審,下午就行刑了……”

說到這裡,他想到了自己看過的死刑犯的卷宗,道:“不過,這好像不大合規矩,沒有複核就直接行刑了……”

自古以來,人命都重。

就是窮凶極惡的死刑犯,也要卷宗複核了才能處決。

舒舒沒有說話。

這有什麼稀奇的?

皇權壓在律法之上。

天子口含天憲,說的就是這個。

九阿哥小聲道:“上三旗的皇親就剩下鄂倫岱了,不會下回輪到他了吧?彆連累了小九……”

舒舒很想要捂住他的嘴。

安生些,不吉利。

九阿哥說完,自己就搖頭了,道:“佟家跟旁人家不一樣,總要留個招牌,這麼多前車之鑒在,鄂倫岱性子再熊,裝也得裝老實了。”

舒舒握著九阿哥的手,道:“這回算是得罪了鈕祜祿家,往後爺上下衙再加一什護衛。”

平日裡不出城的話,九阿哥身邊就是兩個侍衛、十個護軍。

九阿哥勸道:“放心吧,阿靈阿可沒有那麼好人緣,鈕祜祿家的人隻會歡喜空出來爵位跟世職,不會想著替他報仇的。”

舒舒道:“那公府的戶下人呢?他到底當了十幾年的公爺,鈕祜祿家祖上又是軍功起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爺聽我的吧!”

誰曉得有沒有老公爺時期留下的悍卒。

老一輩的八旗馬甲,可跟眼下的八旗兵不一樣。

像黑山那樣驍勇的健卒,不是特例。

九阿哥點頭道:“那好吧,爺聽你的。”

依舊是到了地安門,夫妻兩個分開。

八阿哥本來騎馬,跟著八福晉的馬車一道。

這會兒,等到舒舒下了馬車,看到車簾挑開著,九阿哥在馬車裡,就勒馬過來,道:“九弟,知道宗人府的消息了麼?”

九阿哥點點頭,道:“真是沒想到,還以為就算要問罪,也要等到冬月裡呢。”

八阿哥勒馬上前,跟馬車並行,道:“大哥、三哥跟五哥都提議從重……”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道:“八哥呢?提議從輕還是從重?”

八阿哥不答反問,道:“九弟就沒想過,汗阿瑪待舊勳人家素來寬仁,這次為何從重罰了?”

九阿哥輕哼道:“那還用想?謀害皇家血脈,大逆不道,絞立決都是寬仁,直接斬立決,妻兒沒官都是應該的。”

八阿哥:“……”

他望向九阿哥,帶了打量。

九阿哥是個急性子,居然能按耐住不問?

九阿哥卻沒有再說話的意思,麵上帶了幾分不以為然,隨手撂下簾子,臉色就有些難看。

八阿哥不會無緣無故留個鉤子的,既是這樣說,那就是另有緣故。

關乎十阿哥……

九阿哥心急,可是也不願被八阿哥牽著鼻子走。

四個呢,有五哥在,剩下大哥跟三哥也是好說話的,還要從八阿哥這裡問?

八阿哥看著晃動的馬車簾,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

*

翊坤宮,東次間。

宜妃正問起十二福晉的相貌行事。

十二阿哥前日大婚,今日要帶了十二福晉“回門”,所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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