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隨後應和起來,閉口不提這個事情。
吳文剛開始還想著推薦自己,隨著兩杯酒下肚,就忘了這個事情。
將吳文送進客房之後,張元慶又把有些醉醺醺的牛勝強拖了出來,然後毫不留情的嗬斥了他:“剛剛在桌上,你沒看到這個王八蛋動手動腳的?這個也能忍?”
牛勝強露出了一絲尷尬,正如張元慶所察覺的,這家夥是發現了。
張元慶正要教訓他,牛勝強卻反駁了:“我知道吳文這個家夥好色,但他這個人的確很有本事,這次任務他幫了我不少。以後,我不帶他再來家裡就是。”
聽到對方這麼一說,張元慶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老牛有點江湖情結,為人非常講義氣。
無論是自己在江北市找工作期間,他對自己的救濟。還是後來自己被發配殯儀館,他照樣對自己親近的態度,就能夠感覺到他的為人。
如果這個吳文幫過他,他的確不會當麵翻臉。
隻是在張元慶的眼裡,這種義氣有點不講原則了。換做是自己,就算不會因此決裂,也要當麵給對方難堪,甚至逼著對方認錯為止。
彆跟我說什麼兄弟不兄弟,兄弟就能夠占自己老婆便宜?滾你大爺的。
“你也彆說我了,你在桌子上問吳文,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有事你也跟我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牛勝強又恢複了平時的豪氣乾雲。
張元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他詢問:“你在單位,能不能主動申請這種潛伏的任務?”
牛勝強想了想,臉色沉重的回答:“好的任務申請不了,但是危險的、倒黴的,全都沒問題。現在我頭上的那個組長洪權學,以前給我打過,所以專門跟我過不去。我這次任務失敗,就是他搗的鬼。”
張元慶露出了一絲詫異:“他難道敢和人家透露你潛伏的事情?”
“嗬,要不是他,以吳文的本事早就把黑料挖到了。洪權學這家夥很陰險,他一邊讓我去暗訪,一邊借機找人家索要錢財。錢一拿到手,立刻就把我們賣了。不過我也不虧,拿著單位的錢,在裡麵每天點一個。反正暗訪失敗,也沒啥大不了的,還能把我開除咋地?”
牛勝強說起來,還有一些得意。
張元慶心想,果然文化人越多的地方,鬥的是越狠。
如此一來,自己的計劃確實是行得通的。
張元慶說到:“我需要你,申請去碼頭暗訪。順帶把這個吳文帶著,至於吳文出馬需要的費用,你去找海雲集團裴碌,他會給你們一筆足夠心動的費用。”
牛勝強好奇:“你要是想要暗訪,我這邊不需要申請,一旦申請反而容易搞砸。”
張元慶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意,他低聲又說了一些彆的計劃。牛勝強聽了之後,眼睛瞪得大大的。
“老張,你?太陰險了吧。這種事情,我豈不是也有危險。”牛勝強皺起了眉頭。
張元慶也沒有為難自己朋友:“如果是彆人的話,我根本不會說這麼全。因為你是我兄弟,所以我要告訴你其中的風險。我算計任何人,不會算計自己朋友的。幫不幫我,你自己看。不過我能答應你,若是你做了,那個一直對付你的組長,下場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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