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將杯子按著:“安先生,你如果有什麼事情,能不能提前說。你這麼敬我,我有點不敢喝。”

安士齊看了一眼周強斌,周強斌笑著說道:“這小子性格謹慎的很,疑心病比我還重。”

按說周強斌帶來的人,張元慶應該放心才是,但是對方太過熱情,導致自己有些不舒服。有啥事你就說啥事唄,上來就敬酒是啥意思。

我不喝的話,會不會又變成罰酒?

感受到張元慶的質疑,安士齊微微一笑:“看來怪我沒有說清楚,這杯酒我是為了阿瑤敬你的。”

阿瑤?這個軟軟的小名讓張元慶還有點懵,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

周強斌卻開口:“就是你乾姐姐。”

張元慶這才恍然大悟,然後又有些尷尬。啥是我乾姐姐,那是我吹牛逼的,可不能亂說。

這要是給鄭瑤知道自己打著她的旗號亂說話,彆回過頭收拾自己。沒想到,安北省第一硬筆杆,被人喊做阿瑤這麼軟軟的小名。

張元慶乾笑著起身回敬:“安先生彆聽領導亂說,鄭總編不是我乾姐姐,我就是打著旗號招搖撞騙的。”

“說是乾姐姐不過分,畢竟阿瑤是你救的。這件事我知道,要不是你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難以想象。歹徒被抓之後,我們查了他的案底,犯下多起尖殺案,剛從監獄裡麵逃出來。”

安士齊提到那個歹徒的時候,眼中閃過了森冷的寒意。

張元慶隱隱感覺這個安士齊不簡單,他眼中有殺意。

同時更加令他深思的是這個歹徒的身份,一個在逃犯人,怎麼會盯上了鄭瑤?如果說是巧合,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種犯人就算再犯,肯定不會盯上一個高檔小區的女人,而是選擇找好下手的對象。強者揮刀向更強者,哪怕同歸於儘。這些罪犯都是揮刀向更弱者,追求破格獲取。

鄭瑤的身份地位,一般的罪犯不敢打她主意,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

所以說,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這個家夥,想要把鄭瑤給滅掉。早聽說這第一硬筆得罪人無數,隻是沒想到得罪到彆人要殺人滅口了。

而安士齊一口一個阿瑤,聽起來就有些曖昧。

他與鄭瑤相差五歲,難道是男女朋友?否則的話,怎麼會為她敬自己呢。

張元慶趕忙謙虛:“都是湊巧而已。”

安士齊卻搖了搖頭:“我看過當時的監控,你的反應速度、判斷能力都非常強。如果是彆人,當時也許就被騙進去,然後被一起滅掉了。

而你在看到兩人之後,短短幾十秒的時間,你先是敏銳察覺到了問題,然後又騙過了歹徒,最後果斷出手。這種反應速度,比訓練過的刑警都要厲害。而且出手非常狠辣。”

張元慶想到那個歹徒的慘狀,其實他也有些後怕。要是當時真把對方打死了,自己也要受到影響。

周強斌在一邊解釋了一句:“這也不是狠辣,當時的情況,一個普通人麵對一個持刀歹徒。換做任何人,都會發瘋一樣將對方置於死地的。”

安士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乾這麼多年,對於是不是故意的能夠很容易判斷出來。元慶同誌用碎玻璃揉進歹徒眼睛的時候,絕對是很清醒的。後麵出手雖然說大腦沒多想,但是正因為如此,能夠看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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