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慌不擇路從村子小路往外逃,他沒想到鬨出這麼大的陣仗。海雲集團跟瘋了一樣,保安全部都殺了過來,人數是自己這邊的一倍多。

最可怕的是,他聽到有人在喊省廳同誌。他真心希望,那位同誌最好就是叫省廳。否則的話,他們肯定惹上大麻煩了。

可是聯係那個被自己毆打的女孩之前的話,說她認識省廳的人。他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王少,惹出大事了,我們砍傷一個人,很有可能是省廳的。”朱三不敢說這個人傷得有多重,他害怕這位大少一聽這事就不管自己了。

王少那邊先是安靜無聲,隨後才緩緩開口:“現在躲到山裡麵去,暫時不要與外界聯係。把手機也給扔了,沿途留下記號。三天之內,我派人找到你。”

說完之後,那邊電話就關機了。

朱三聽了這話,臉上都是猶豫。他不知道這是王少給自己一條生路,還是準備要真的拋棄自己。

隻是現在不依托彆人,自己肯定逃不走。

朱三趕忙將手機一扔,繼續往前走。可是在他前麵,出現了一個手持砍刀,麵容冷峻的青年男子。

“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放我一馬。”朱三顯得很卑微,當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正在對方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朱三起身,砍刀砍向那名短發男子。短發男子雖然練過,但是在朱三無所不用其極的方式下,還是非常吃力。

突然一道身影殺了過來,張元慶鋼叉倒持,狠狠砸在了朱三的頭上,將他整個砸翻在地。

朱三抱著頭天旋地轉,剛剛恢複一點意識,就看到了張元慶那雙陰狠到極點的眼睛。那一刻,他真心想死。

張元慶手持鋼叉在他身上狠狠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打得朱三滿地翻滾,鮮血很快染紅了小路上的土地。

由於出力過猛,張元慶後背傷口也在流著鮮血,他卻毫無察覺。

“住手,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短發青年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家夥,竟然這麼狠辣。雖然他沒有朝著要害動手,但是真的是將對方往死裡打。

短發青年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在這裡阻攔,張元慶肯定能夠把這個家夥給活活打死。

張元慶手中的鋼叉都砸彎了,也不知道這個小頭目身上斷了幾根骨頭。

由於朱三被打的慘叫聲,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海雲集團保安很快出現。看到被打的這個人,咽了一口唾沫,很識趣的沒有動他。

短發男子卻皺眉看向他們:“我是省廳暗訪組成員,我叫盧軍。剛剛我與張先生合力抓捕這名持刀歹徒,在此過程中,對方試圖用刀砍我們,危及我們性命。張先生奮力搏鬥,重創歹徒。你們應該都看到了對吧。”

三名保安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立刻點頭:“看到了,看到了。”

盧軍這才點了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將情況作了彙報。

此刻還紅著眼的張元慶,出了這口惡氣,這才意識模糊昏迷了過去。

……

江北市中心醫院,一輛001的小號車匆忙停在了醫院門口。

陸濟海從車上下來,然後立刻在秘書郎映文的陪同下,趕到了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門口,一個中年人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舒秘書長……暗訪組成員現在怎麼樣了?”陸濟海看到這個中年人,立刻趕過來,緊張問道。

郎映文看到這個中年人親自到了江北,隻覺得心驚膽戰。這個人叫做舒誠釋,副廳級。

要說級彆的話,陸濟海是實權的正廳,而且還是江北的一方封疆大吏。然而在這個人麵前,仍然心虛。

這是因為,舒誠釋的身份是省政府副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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