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聽到這個消息,顯得很吃驚:“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要知道,就在前幾天,張元慶還是跟張路安在一起。按說自己不知道的話,張路安這個老下屬也應該知道的。

周強斌卻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周老的病,他自己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張元慶頓時想通了,到了周老那個身份,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他的位置。周強斌所說的病了,肯定不是小病,若是小病的話,也不耽誤為周強斌說話。

這個病肯定不輕,甚至到了無法上班的地步。一旦消息傳出去,那麼肯定會有人想辦法運作,讓周老退居二線。

而周老一旦退居二線,那麼他這一係的人,就不大好了。因為周老這一係的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能夠挑起大梁的。

如果說有的話,周強斌是最接近的一個。所以他要麵臨的壓力更大,周老既然在體製內坐到這個位置,肯定是有對手的。

他們動不了周老,還動不了周強斌麼?所以這個謠言事件,不僅是江北的那些債,深層次去看,應當是有些人在推波助瀾,試探周老的情況。

還有可能,閆書記那一係的一些人,趁機興風作浪。

張元慶參不透這背後的深意,不過知道周強斌現在的艱難。他現在務必要爭取一位大佬的支持,這樣他在天水市的各項工作就能夠推行下去。

閆書記對他的態度,眾所周知。周強斌能夠在江北大展拳腳,背後多半還是周老的支持,讓他可以放心無忌。再加上江北當時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要暴雷。

畢竟就那個順口溜,省裡麵那些大佬不會沒有聽到過。這要是放任發展下去,早晚有一天省裡都兜不住這個事情。

正因為多方麵的因素之下,周強斌才能夠大開殺戒,雖說引爆了雷,卻也讓江北沒有出大問題。

現在去了天水市就不一樣了,方方麵麵的關係束縛著他,那些侯泉年的老下屬們又陽奉陰違,他想要做點事情也很難。

雖說是一個二把手,手上也沒有什麼力量能夠對抗一把手,甚至話語權連排名靠後的幾個人都算不上。

人家都說朝中無人難做官,就是這個道理。看看侯泉年,到了江北市,順風順水。哪怕他在那裡作妖,馮毅斐這個一把手也就隻能看著。

這是因為,侯泉年是閆文誌的門徒,甚至可以說是愛徒。他們那一係的人自然都要捧著他,馮毅斐哪怕不是那一係的,他也忌憚閆文誌的影響力。

那畢竟是省裡一把,或許跟你談笑之間,就能讓你灰飛煙滅。

你說狗仗人勢也好,你說狐假虎威也罷,侯泉年隻要在省內,那就基本上不會做得太差的。

周強斌則不行,閆文誌對他的打壓,幾乎已經放在明麵了,現在周老的生病,對他無疑是個巨大打擊。

張元慶想到了周老的病情,不由有些擔心:“周老現在在哪,我能不能見見他?”

想起這個忠厚長者,張元慶心裡就有些難受。自己這一路走來,周老也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

宣傳戰線的人脈就是對方賦予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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