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張元慶看問題,還是就問題談問題。可是現在不看深一點,隻怕自己連局勢都看不清。

周依依沒有多說話,她留給張元慶足夠的思考時間。

不知不覺,就到了飯點了。

“叔,再不走的話,估計就是客人等我們了。”

周依依打斷了張元慶的思考,張元慶如夢初醒一般。

張元慶苦笑一聲:“我現在經常出神,是不是年紀大了?”

周依依掩口一笑:“年紀大了麼?我怎麼感覺不到,我看你精力倒是挺好的。”

聽到周依依這麼說,張元慶心裡一熱,這個小妖精。他目光火熱的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周依依麵色微紅:“走吧,先去吃飯。”

張元慶湊了上去,兩人膩歪了一會這才出門。

張元慶能夠感受到古代昏君的感覺,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小丫頭乖巧的很,非常懂事。兩人經常深入交流的時候,哪怕害羞仍然能夠滿足自己各種要求。

出門開車到了酒店,周依依挽著張元慶的胳膊,兩人好似一對神仙眷侶。

不過在酒店門口看到鄭瑤的時候,周依依鬆開張元慶,跑過去挽著鄭瑤撒嬌。

鄭瑤笑著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張元慶:“你架子倒是不小,請客吃飯比我來的還遲。”

張元慶挨了一頓批,不過嬉皮笑臉的沒有在意。他知道自己乾姐這個人,嘴硬心軟。你越是跟她關係近,她越是嘴皮子淩厲,恨不得在你身上戳幾個洞。

不過有事也是真幫忙,完全不計較個人得失。

有這樣一位乾姐,這是一種何等的幸運。

鄭瑤和周依依一起去了包廂,張元慶則是在酒店門口等著。沒一會工夫,柏嶺和嚴立一起到了。

嚴立還是那副很吊的樣子,這家夥給人一種感覺,就是這個人很裝逼。可是如果你深入了解,你會發現他裝的都是真的。

柏嶺則不然,始終掛著謙和的笑容,態度像是春風拂麵。

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成長經曆和背景應當是相仿的,隻是性格迥異。

張元慶迎上去:“嚴哥、柏哥。”

嚴立點了點頭,柏嶺卻笑著說道:“今晚可讓你破費了。”

張元慶連忙說著客氣話,他將兩人帶到了包廂,然後又下去繼續等著。雖然邢老這個人不計較禮節,但是作為小輩還是要把姿態做足了。

邢老是打車過來的,張元慶知道這位老爺子的身份不一般,曾經他親眼見過有警衛開車接他。不過老爺子平時給人的感覺,就顯得和普通老頭差不多。

在很多人眼裡,他就是一個退休的教授而已。當初他去常溪縣的時候,被鮑勇了解之後,也是很隨意的就請來上課。

這位老爺子也不挑,興致很高的就來上課。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老爺子沒有什麼架子。

張元慶上前扶住邢老,恭恭敬敬的喊到:“老師。”

邢老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之前張元慶都是喊他邢老。倒不是張元慶不懂事,實在是覺得自己高攀了。

現在想來,還是自己那個時候太年輕。以邢老的身份,當初自己搞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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