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間一個瘋子,你居然讓我去公關一個瘋子?剛才我留意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裡沒有了活人的感情。”
何月蓮此刻揉著脖子上的淤青,冷著臉看著何老板,心情很糟糕,她一輩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就在剛才,她差點就被楊間活生生的掐死了,而且還沒有人救得了自己。
“他似乎對你的長相很感興趣。”一旁的鄭義靜率先開口道。
何月蓮道:“誰都對我的長相很感興趣。”
“不,你剛才可能沒有聽見楊間說的那句話,他說,你長了一張不該長的臉。這張臉不應該出現在活人身上。你仔細揣測一下這句話,再看看楊間見到你時候的反應,他第一時間不是驚豔,詫異,而是直接動手。”
鄭義靜道:“這種靈異圈的頂尖人物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普通人動手的,所以我可以斷定,楊間見過你,準確的說應該是見過一個長相和你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那個人很危險,甚至是楊間的敵人。”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他見到你的一瞬間就會動手了,他是要先下手為強,把你乾掉。”
何月蓮眸子閃爍,她也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過來:“所以他動手之後發現我不是那個人,因此楊間才沒有殺死我,留下了我,想要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對,就是這樣。”鄭義靜道。
“這個世界上就算是有兩個人長相差不多,甚至是很接近,但月蓮如此出眾,這個世界上能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幾乎不可能存在,就算是真的有,就那麼巧被楊間碰到了?你覺得這個概率有多大。”
何老板冷著臉,他現在心情也很糟糕,因為他現在生死已經被人拿捏在手裡了,這種滋味實在是糟糕。
鄭義靜道:“靈異圈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許巧合的不是楊間,而是何姑娘。”
“你什麼意思?”何月蓮追問道:“你覺得我有問題。”
鄭義靜道:“當時那種情況楊間完全可以抹殺你,但是他沒有,這種留手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出現的,身為靈異圈的人都十分的謹小慎微,會抹去任何有可能出現意外的情況,你的出現對楊間是一種意外,他殺了你才符合他的性格和作風,然而偏偏沒有。”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你身上發現了什麼線索,何老板,何姑娘是你看著長大的,她有沒有問題我想你心裡最清楚了,你早年間有沒有接觸過靈異圈的人?如果有的話還請說出來,這個節骨眼上你如果還要故意隱瞞事情的話那就是在自尋死路,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
說完,他又看向了何老板。
何老板也不隱瞞,直接道:“月蓮他沒有問題,至於我......”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吐露出了一個秘密:“大澳市的人都知道,我是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但是沒有人知道我在發家之前遇到過一個人,那個人是誰我不認識,隻是因為我和他搭了幾句話便要和我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鄭義靜道。
何老板道;“與其說是交易不如說是留下了一句話,那個人說可以讓我富裕一生,作為交換,則是需要我生下一個女兒,某一天他會用我的女兒來抵債。”
“所以你就故意生下一個私生女抵債?”鄭義靜眯著眼睛道。
何老板說道:“不,我隻是運氣不算好,太太剩下了兩個都是兒子,隻有月蓮的母親運氣好,懷的是女兒。”
但話還未說完何月蓮就走了過來冷言冷語道:“所以我自始至終就隻是一個工具?一個給你還債的工具。”
何老板有些生氣道:“你對我放尊重點,我從沒有拿你當過工具。”
“尊重?你尊重過我麼?我現在明白了,你對我的教育和縱容就是因為你心裡害怕,害怕那個人再次出是不是?”何月蓮美麗的臉上出現了憤怒。
“他沒有再出現,也許已經死了,你不用太擔心。”
何老板道:“而且我也不覺得我能白手起家就是那個人的緣故,也許這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畢竟這麼多年一直生活正常,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行了,你們家的私事這個時候暫時放一放,關於幾十年前的那個人的交易也暫時不去想,現在得考慮考慮如何應對楊間了。”
鄭義靜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楊間隻給了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之內得做出決定了。”
“你不是要和楊間賭一把麼?”何月蓮問道。
何老板說道:“那隻是鄭義靜拖延時間用的,和楊間賭,必輸無疑,我們玩不過他的。”
“其實楊間知道我沒有誠心和他賭,但是他太自信了,甚至有些狂妄,他確信我們逃不掉,隨時都可以乾掉我們,所以想看看我們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內到底能做出什麼事情來。”鄭義靜摸了摸冰冷的臉龐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