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主人毫無意義,便是我以前的老上司丁蕾。當她將位置發送到我微信上時,我有些懵!逗我玩呢?從公司出發過去至少也要四十分鐘,她讓我二十分鐘到。
為了確認她是逗我玩,還是真的有彆的捷徑可以到達。我特意打開手機導航了一下,結果是三條路線,最快的一條路也要三十分鐘。
“大姐你是不是逗我玩呢?”戴上藍牙耳機,我一個電話回過去質問道。
“哪兒逗你了?我就是在這兒住著啊!”丁蕾很明顯是在裝瘋賣傻道:“難不成是你跑錯地方了?”
我還能說什麼?對於一個裝睡的人,你是怎麼也呼喚不醒的。
“就這樣吧!我一會兒就到。”你忽悠我,就不能我忽悠你?
“還要多長時間?這麼快?”丁蕾也有些驚訝,她知道我的公司所在地,怎麼著也得半個小時吧!
她的疑問,我才懶得解答,一把我就將電話掛斷,手機扔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等到了丁蕾家附近時,拿起副駕駛上的手機一看嚇了一跳。上麵丁蕾的電話就打了30個,平均每分鐘一個,到後來索性還發了兩條短信。
第一條內容是問我吃飯沒,沒吃飯的話,她就給我做飯。第二條就有些讓我害怕了,你怎麼不理我?是不是之前的話都是騙我的?後麵還加了兩把帶血的刀。
呃!我現在不清楚自己上樓後,還能活著走下來嗎?
帶著一股畏懼之意,我敲了敲丁蕾的房門。門毫無預兆的就被打開,裡麵明顯沒有開燈,一片漆黑。當我走進去想要開燈的一刻,一雙手臂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
“你要做什麼?”問出這句話我就後悔了,一條帶著濕潤和溫暖的軟性物體開始在我脖子上遊走。
“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一把將我的頭扭向一遍的餐廳,餐桌上是已經點亮的燭光。“來吃飯吧!”
說完丁蕾沒了打算整我的心思,率先坐在了餐桌椅上。紅酒牛排完全的西餐化,很符合丁蕾的風格,高雅下帶著一股西方女子的開放。
她也不說話,靜靜地切著盤中的牛排,好像之前的不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那個不好意思剛才堵車了!”明明好像就不是我的錯,我卻帶著畏懼之意向丁蕾道歉道。
“沒事!隻是我還以為,你忘了你說過的話。”刀與盤子摩擦的聲音,讓我的恐懼之情又再次從內心升騰而起。
“怎麼可能?我是個很有信用的人好不。”咽了口唾沫我那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額頭滲出來的冷汗。
“吃啊!怎麼不吃?”丁蕾見我還在看她問道:“難道你還害怕我給你下毒?”
“咳咳!”本已經端起高腳杯喝紅酒的我,一口將紅酒差點噴了出去。
“袁海你膽子真小。”被逗樂的丁蕾笑的很開心,配合著燭光搖曳竟也有一種朦朧的美。
“這還不是因為怕你?”我直接將心裡話說出了口。
“怕我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
想起那天在咖啡廳,丁蕾在桌下所做的事。我壞笑道:“不怕你吃我,就怕你吃彆的把嘴塞的
看著我的表情,很顯然丁蕾明白了我所說的是什麼。白了我一眼,那一眼真可謂是風情萬種。“那你願不願意讓我吃呢?”
“吃?怎麼不願意讓你吃。”她既然都不怕被調戲,我又害怕什麼,一個男的不能女的麵前太慫。
“那是讓我現在吃嗎?”一口咬斷口中的牛排,丁蕾以一種看食物的眼神看著我。
“呃!還是等會兒,吃飯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希望下麵被她咬上這麼一口,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好,那就先乖乖吃飯。”說完丁蕾又轉身進了廚房。
本感覺今天這頓飯應該是以西餐為主,誰知道丁蕾拿出了一個砂鍋出來。見我投來好奇的目光,她笑道這是給你煲的。帶著期待的心情,我將砂鍋揭開,裡麵是一一種圓柱狀的肉類。
“彆看了,是牛鞭?”丁蕾的解釋讓我無比的害怕,之前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咳咳!這是今晚不睡覺的節奏嗎?”
“那就看你想不想睡了?”
我用叉子叉出一根被切成隻有十公分的牛鞭,一口將它放進嘴裡,開始用牙齒撕咬咀嚼。“一會兒你彆怕就好了。”
“期待你的表現呢?”說完丁蕾用食指在我胯下,彈了一下。
“先不說這個。”本身今天過來主要目的,是來問問丁蕾對於創業的看法。結果一進門,對於床上的話題,我們聊了不少,創業的事一個都沒聊。
“怎麼了你想說什麼?”丁蕾想不通我們還有什麼話題可以聊。
“咱們上次見麵,聽你說你過得不快。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自己創業的打算。”我試探性的問道。
“當老板我不行,我撐起也就隻能乾管理。”丁蕾喝了口杯中的紅酒道:“難不成你想給我投資點錢,讓我自己去當老板?”
“那就看你想不想乾了。”半真半假的說著。丁蕾的心思太複雜,一時半會兒琢磨不透,我也不敢徹底將實話全盤托出。
“你有那麼多錢嗎?據我所知你這類人,撐死也就是個月光族。”
丁蕾的話並不是在嘲笑我,她身為我曾經的上司,很清楚我手裡的工資有多少。再加上我已經結婚了,什麼車貸房貸一還,一個月到手裡的錢是真沒多少。
“我雖然是個月光族,可你不是啊!”
話沒說破,丁蕾能明白我的意思。被老板包養著,在很大程度上她不需要太多的開銷。“事是這麼一個理,可這年頭做什麼合適呢?”
一旦當上了老板,操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多。員工你可以一天混到晚,畢竟隻有那麼多的死工資,老板就不一樣了,腦子裡必須要有未來市場的大方向。
“所以今天才來問你啊!”我正是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生意,才過來問一問這個曾經的老上司,甚至還想著能否將她請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