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言,現在的股票在林雨手上被完成了心理戰,她和那幫操盤手玩的心理戰。這場戰爭沒有硝煙,僅有的是她這個曾經的股市大v,嘴上隨意散播出去的流言蜚語。
走出了交易市場,我和林雨又返回了公司。剩下的事情,也就隻能等明天才能知曉結果了。按照她的考慮剩下的便是坐等收錢,當他們以為我們是玩長線時,必然會在後期給我們一個大馬趴,實則真正要走的依然是短期路線。
“但願這次能夠成功吧!”呼出一口濁氣,當我還沒來得及再發出些感慨時。賽琳站在了我的身邊,我知道它的意思,還沒等她開口便向著她辦公室走去。
“看來你是恢複過來了?”見我沒了昨日那般靠牆走路賽琳不禁嘲諷道:“這節奏是昨晚沒用?”
“是啊!確實沒用,全都給你準備著。”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是什麼處男,經曆過這麼多炮,我已然鍛煉出來了。
“可以啊!現在我就把你榨乾。”說完賽琳就要去動手掏我胯下。
“等等,你叫我進來總不會就這麼簡單吧!”這些我就有些不太理解。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賽琳先說事,後再陰陽交合的,怎麼今天就有些不一樣了?
“難道還有彆的事嗎?”賽琳想了想確定真沒彆的事,手又開始解我的腰帶。
“難道沒有嗎?”既然她原因伺候我,索性我也就無所謂,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大膽讓她解我腰帶。
當剛把我的腰帶解開,賽琳的話音又響了起來:“你這下下去吃的消嗎?”
“那要看你願不願意給一條活路了。”我巴不得不和她發生某些關係,若要說之前的那麼多次交合,也不過是我對她的一些怨恨之氣使然。
“我願意給你活路,你老婆就不願意給你活路了。”賽琳的話中透露著其她的深意。
正當我打算去撫摸她的胸部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電話的人是遠在鄉下的父親。
“喂!爸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你是不是在外麵花天酒地瀟灑去了?告訴你我隻認準這麼一個兒媳婦,你要是領彆人回家我可不認。”
很顯然安梅將我的事情,捅給了我的父母。我那一刻的臉色很難看,不是因為父母知道了我的事情,而是因為安梅怎麼不把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先說出來?這種行徑真可謂是惡人先告狀。要是我想的沒錯的話,她父母那邊她肯定也說過了。甚至於極有可能,給她父母說了劉若軒這麼個人。
一個大老板願意接納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是那個女人多大的幸福。
“你有在聽電話嗎?怎麼不說話了?”父親顯然在我沒有回答後,更有些生氣。“你真是打算氣死我啊!”
“爸,我在聽呢?”父親本身身體不好,要是被我的事情氣出個三長兩短來,那可怎麼辦?
“你反正好好想想,彆把自己家毀了,我看安梅就不錯。”父親最後隻能說了這麼一句便掛了電話,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現在他是很多事情都管不了了。
連讓我回答一句嗯的時間都不給,父親一把便掛上了電話。
我一把掀開了身側的賽琳指著她的鼻子罵道:“沒想到你們這樣玩我,有意思嗎?”
“嗬!你自己做了錯事還怪我咯。我可真是天大的委屈,你父母那頭是我捅的嗎?”顯然賽琳不吃這套,且無比率性的她根本就不怕我生氣的樣子,反而她覺得非常的好玩。
“我是做錯了事,就是因為那一晚。你害的我工作沒了,家也沒了。我真不知道,你下一步還想讓我什麼沒了?”
“說的我有多麼惡毒一樣?我要是惡毒的人,就直接跟你盤算盤算你最近遲到了多少次,月底全勤獎沒有了諸如此類這樣的事情。”賽琳無所謂的說道順便用手指了指牆上貼的考勤表。
“算你狠!”整理好衣物後我走出了辦公室的門,一把將它重重的關上。
這使我一天的心情都不好,到了中午吃飯的飯點,我掏出手機打算給安梅打個電話問她想要什麼,結果打過去依然是無法接通,擺明她沒把我從黑名單裡拉出來。想要跟我通話了,她才主動聯係我,不想了則就把我扔在角落。
我的無助感令我不知所措,就連吃起飯來也食之無味。
“你怎麼了?”第一個看出我異常的便是林雨。
“沒事。”我不想將那通電話的內容說出來,生怕那也會給她帶來打擊。
“還沒事?你把愁都寫在了臉上了好不。”林雨想要勸慰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就這樣一直在我身邊坐著摟著我的肩膀,試圖打算用體溫來溫暖我的內心。
“要是我家裡不接受你,你打算怎麼做?”我想還是先打些預防針便向林雨問道。
“那有什麼辦法?既然是你的家人,那我就要用心做到讓他們認可為止。”林雨的話說的令我內心無比感動。
我在這刻唯一能給的隻有那深情的一吻。
“吆!可以抱著彆人老婆親舒服嗎?”賽琳看見我又快要恢複了過來連忙打擊道。
“老女人給你臉了是不?”林雨雖然在我麵前小鳥依人,但在彆人麵前就不一樣了。正為上次被她把娃娃撕個四分五裂的仇沒報,趁著現在怎麼可能讓對方好過?
“你有資格說我嗎?”賽琳鄙夷的看了林雨一眼:“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啊!”
“我是人不是東西。”事實證明雖然林雨態度強硬,但在罵人的功底上比起賽琳差的太遠了。
“嗬!我知道你不是東西。”正當這場女人的戰爭就要開始爆發時,身為兩個人中間的我站起了身子。
“都彆給我吵了。有意思嗎?”我自身也不是能說出狠話的人,這樣的話自然是沒有太大的威懾力,加上我手上被摔在地方的飯盒,那營造的氣勢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