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都是對的,隨便你吧!你在這個位置上麵開心就好,不過可彆玩脫了,你沒有看見剛才有多少人在外麵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多可憐,小心齊齊辭職,讓你當個光杆司令就不好了。”沒有插諢打科,告訴了她外麵同事的狀況,隻是希望她稍微能夠收斂一下自己,不要再那麼用儘外麵同事對她的所有好感,畢竟她剛來的時候,還是有很多同事看好她的。
“我乾嘛在意彆人的看法呢?她們做的不好還不讓人說了,我不是在刻意的針對誰,我就是覺得她們做的垃圾怎麼了,我是你們的上司,我還不需要你來教我應該怎麼做人。”簡漾的一席話嗆得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複她才好,畢竟她說的是對的,我確實不應該給她上課。
不過今天的簡漾倒是有些反常,回答問題一直都在點上麵,讓我還有些不適應,突然間正常起來,讓人摸不著頭腦有些,一下子。
我沉默的站在她麵前,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在想著要不要直接也學那些同事奪門而出好了,這樣子也避免了大家的尷尬情景。不過簡漾還是打斷了我的這種思想。
“中午一起吃飯吧!如果有約了就辭了吧!就跟我一起,不能拒絕。”簡漾的話說的很絕對,還強調了好幾遍,我估計是怕我拒絕,故意裝作強勢的樣子,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真正的是怎麼樣誰知道呢?
“沒約,就隻有你。再說了,你約了我也不敢去找彆人啊,你說是吧?”我隻能儘量狗腿子的語氣對簡漾說道。這是最省心也是最省力的避免我們倆爭吵或者有其他言語衝突的辦法了,既簡單又快捷。
“你可拉倒吧,你是睜眼說瞎話麼?還是你自己有失憶症?昨天晚上,是誰一直跟得了狂躁症一樣的非要往外麵跑,攔都攔不住。”簡漾的話讓我有些麵子上掛不住,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是就這麼赤裸裸地說出來不帶任何修飾,還是讓人很難過的。
“那是因為有很緊急的事情發生,不然我也不會那麼急的想要離開而且我也跟你說明了啊!隻是你一直聽不進去而已。”我也隻能蒼白的駁辯了,總不能說有一個女人在等我吧?那我估計我今天就真的要和那些同事一個下場了,甚至是比她們更慘。
我不知道簡漾對那件事情那麼的在意,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不可能放著杜月笙不管。在杜月笙和簡漾之間,就目前來說,我還是會先選擇簡漾的,但是以後就說不一定了,畢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不是麼?
我和杜月笙是屬於在靈魂上麵很契合的那一類人,能在一起是因為氣場相近,但是簡漾純屬於是因為意外,純屬於是因為肉體上麵的呼喚而已。除了肉體之間的契合,我找不出我們之間還有其他共鳴的地方。
肉體可以找到更多更好的,但是靈魂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是很難找到契合的,這是我目前為止的想法。至於以後會不會有改變,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誰能說出來一個不確定的未來呢?說不一定有一天我覺得簡漾的肉體無可替代了呢?
說不一定簡漾浮誇的言行下麵也有一顆文藝青年的心呢?這些誰又能說的一定呢?但我希望我不要一語成鑒,我還是想要和杜月笙好好地過下去的。
簡漾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直接擺了擺手讓我出去了,在我推門的時候,在身後輕聲說了句:“你記得晚上跟我一起吃飯。”我點了點頭,表示我自己聽到了,然後特彆瀟灑地走出了辦公室,但是我也不知道帥不帥,就是我自己覺得挺拉風的。
或許我是唯一一個從簡漾辦公室裡麵出來之後比較正常的人,同事們瞬間對我好奇了起來,但是我並不想跟她們解釋什麼,我總不能說我們倆之前睡過,所以她不好意思對我下手這種話吧?所以也就糊弄過去了,迅速地逃離問題源的中心。
坐在座位上麵我就在想,這樣子的模式不是就和和之前的賽琳一樣了麼?一樣的不得人心,一樣的辦公室戀情,一樣的上下級,真的是像複製粘貼一樣。賽琳剛來的時候也比較過分,隻是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突然間換了個人,可能都不太適應罷了。
不過也不知道賽琳在新公司過得怎麼樣了,會不會是像之前在這邊差不多,也是一樣的鐵拳政策,一樣的對外很冷血呢?這幾天因為公司的事情和杜月笙的事情都沒有時間去關心關心賽琳過得怎麼樣了,想來也覺得挺愧疚的。
趕緊拿起手機給賽琳發了短信表示了慰問,言辭之間都是滿滿地關切,希望賽琳能感受到,順便能原諒我這幾天沒有聯係她吧!不會有人走茶涼的失落感吧!
說真的,在之前送彆賽琳的那頓飯上麵我說的那些話,那當時是真的是很認真的說的啊,我也清楚地記得我心痛的感覺,那些誓言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但是過了短短幾日,我都感覺對於賽琳我都快要忘得差不多了,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我開始反省我我自己,會不會將來對待所有人也是這樣子,會不會將來彆人也是對待我的,在我離開之後,快速地將我忘記,然後在將來的某一天突然間記起,再發一條短信來問問看近況,不管曾經是多麼親密的人。
這麼一想倒是還挺恐怖的,在這個什麼都講求快速的時代,這樣子的關係是很平常的,不管是對彆人還是對自己。人的心裡能裝的東西有限的,所以要考慮好,哪些地方要裝哪些人,要很合理的分配好,不然就會導致分配不公的情況。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賽琳的消息回複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