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芷想了又想,具體的不可描述動作太過色色了,也無法說啊,說了就被封啊。

那就隻能說一個總綱要領的精神指導了。

“你彆聽你母妃和嬤嬤的,這種床笫之事,咱們女人不舒服了,可千萬彆忍著。

要不然會留下心理陰影,以後可能都不會舒服的,還會下意識排斥此事,進而影響夫妻生活和夫妻感情。

尤其你是公主,你和方首輔又是兩情相悅,不管是從身份地位上講,還是從感情上出發,你都無需在那種事情上忍耐半分,想著討好他,而是要讓他伺候你,讓你舒服為主。”

淩悅一聽這話,就更迷糊了,半懂不懂地問道,

“這種事情,男女都要爭一個高下嗎?還有誰伺候誰之說?”

“那當然有了,要不然為何有些公主養麵首呢,女人也可以像男人那般被取悅的啊。具體的我也無法說,往後你自己體會去吧。”

葉青芷衝淩悅又低聲嘀咕道,

“就是女人的第一次,確實會特殊些,疼痛感強烈,但是,隻要你讓方首輔做好以下幾點,就會好很多……”

淩悅聽完後,臉紅的都要燒起來了,她捂著燙燙的臉頰,有些崩潰地說,

“這,這我哪裡能說得出口啊……”

“沒事,沒事,慢慢來就好了。”葉青芷不走心地安慰,“大膽點,你是公主,要征服男人!”

淩悅,……

突然有些後悔過來了。

-

實在是待不住了,從葉青芷這裡取經成功的淩悅,紅著一張臉,趕緊地離開了。

路上全程低著頭,臉如火燒,火辣辣的。

剛出東宮,就不巧地遇上太子,淩悅暗道尷尬,匆匆地福身見禮後,一句話都沒講,連頭都沒抬,就逃也似得飛了。

就跟後麵有狼狗攆著她一樣。

謝晉看著她逃難一般的背影,微微挑眉,目露疑惑,什麼情況?

等回到葉青芷那裡,謝晉就問她,

“剛我在外麵遇見淩悅了,遇見我連句話都沒講,就跑地沒影了,明天她就要成婚了,怎麼還跟個野猴子似的。”

葉青芷笑著簡單地解釋了句,

“就因為明天要成婚了,來我這說了說體己話,小姑娘家害羞了,殿下就彆納悶了,也彆問了。”

謝晉一聽這個,也就明白了,不再說淩悅的事情,而是給她說了一件挺讓葉青芷意外的事。

“謝明禮出家了,今天剃度了,也定了法號,戒悔和尚。”謝晉說道,“以後跟著了因大師學習佛法。”

“……啊?”葉青芷愣了下,才接著說道,

“他不是身體一直不好嗎,我還以為我要先聽到的是他亡故的消息呢,沒想到出家了。”

“是小康讓封玉溪出手給他治了治,畢竟他是小康的父親,他死了,小康還要為他守孝,小康說讓他活著多懺悔懺悔吧。”

謝晉開口說道,

“現在他雖說身子也沒之前康健,但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了。

他前段時間辭官,我見他確實沒了做官的念頭,也就同意了,也沒想到他今天就去出家了。”

之前謝晉本來要利用謝明禮在戶部的職位給前太子和陳尚書挖坑的,事後謝明禮也要因此獲罪,輕則被流放,重則被殺頭。

當然,坑也挖了,前太子那邊也確實挪用了不少的錢糧。

但是,因為後續曝出了前太子養私兵,意圖謀反一事,後續發展又意外又快速,在戶部的安排也就作廢了。

謝明禮這顆棋子,也跟著作廢了,也就沒有獲罪。

自這件事後,葉青芷就沒再關注過他。

平日裡,因為謝念康白天要在宮裡念書,晚上也會住在東宮,很少回平南侯府,所以,她也沒在小康嘴裡聽到過他的消息。

今天還真的驚到了一下。

不過,也僅限於驚訝,對謝明禮,她談不上仇恨和厭惡,隻是想想林清婉受的罪,單純的不能讓他好過而已。

他如今出家也好,就讓佛主去原諒他,去渡化他吧。

“挺好的,讓他在寺廟裡多抄些佛經,敲敲木魚,給小康祈祈福,也好過他在侯府裡躺在床上啥事不做。”

葉青芷開口說道。

謝晉笑著點點頭,“回頭讓人把你的旨意傳遞給他,讓他照做。”

葉青芷聽他調侃自己,白了他一眼,又覺得他最近似乎變閒了,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早了。

“殿下,年底了,不忙嗎?”葉青芷問他。

“下麵的人忙著做年底總結,都是些繁瑣和重複的事情,自然是忙的。

但是,這些不需要我親自去做,年底沒什麼大事要事,使臣也都回去了,我自然就清閒了。”

謝晉笑著將她抱在懷裡親了親,

“等淩悅的婚禮完了,我帶你去皇家的溫泉山莊住幾天,讓你出去放放風。”

“好啊,謝謝殿下。”葉青芷笑著在他臉上親了口,“今年我還沒泡過溫泉呢。”

“是你自己懶,你要是想去,還不隨時能去。”謝晉捏捏她的小臉,笑著埋汰她,

“你在侯府的時候,還總想著跑出去玩幾天呢,現在是愈發不想動彈了。”

“日子過的怪舒坦,誰願意動彈啊。”葉青芷在他懷裡翻個身,懶洋洋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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