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芷和謝晉兩人妖精打架了一場,都覺得舒心了不少。

謝晉吃了點東西,頭發也乾了,便讓葉青芷繼續歇著,他自己去見長公主,還有那個沈春元。

“殿下,墨家的機關術雖然在戰爭中的作用不大了,可是,他們的一些技術和理念,可以用於其他領域的機械改進和發明,比如水車,紡織車,還有咱們的火炮設計。”

葉青芷拉住他開口說道,

“墨家的這些機關師都是難得的工科人才啊,把他們招攬過來絕對不虧的。”

“好,知道了。”謝晉笑著摸摸她紅潤潤的俏臉,“太傅真是辛苦了,又為孤招攬到了人才,回頭孤再好好謝謝你。”

“先攢著吧,等攢得多了,我再從殿下這裡兌換一個大的心願,好不好?”葉青芷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當然沒問題。”謝晉笑著點點頭,“你睡會兒吧,不是還答應孩子們要玩蹴鞠的。”

葉青芷應了聲,衝他擺擺手,就閉上眼睛了。

謝晉看了她一眼,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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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長公主一直沒有閒著,拖著病體親自過問和監督此事。

她一方麵自己審問沈春元,另一方麵再派人去將沈春元交代的弟子和親屬都先帶到公主府來。

這也是方便太子回來後,再親自問話。

至於鄭向陽等其他孩子們,也都被安排先去休息了。

經過問話,長公主愈發確定這次事故的起因就在鄭向陽的身上,隻是元凶還沒有找到。

長公主又把鄭向陽叫過來問話,“你近期和誰結怨了?你想想,誰會治你於死地,又能收買沈春元的弟子修改機關?”

鄭向陽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想了一個多時辰,最後寫下了十幾個名字。

都是城中和他不對付的,打過架的,還有揚言要讓他好看的,也有純粹被他打過的小弟。

長公主看著他寫下來的名單,不禁眉頭緊皺,訓斥道,

“你怎麼能這般惹是生非,這福寧城有點臉麵的,你竟然都招惹了一遍。”

當然,誰家的臉麵都不及公主府和英王府。

說白了,在福寧城,長公主和英王就相當於女帝和皇夫,說是皇上和皇後也行。

所以,在長公主看來,鄭向陽就是仗勢欺人,囂張跋扈,絕對是主動挑事的那個。

如今因為他愛惹事,逞凶鬥狠,還招來殺局,甚至險些連累到葉青芷還有明燕等人,絕不可輕易原諒!

必須要狠狠地治一治他,處罰他,讓他長一長記憶。

“叔祖母,我冤枉。”鄭向陽跪在地上,為自己辯解,

“那些人都是他們主動惹事,我看不過眼才教訓他們,他們又害怕您和叔公,就會認錯,可背地裡還是會對我懷恨在心,就想除掉我。”

長公主真的沒仔細了解過鄭向陽在外麵惹的一攤子又一攤子的破事。

畢竟不是自己的嫡孫輩,也不夠親近,她身體也不好,沒精力問太多,隻是大概知道他經常惹事,被他爹處罰。

如今聽到鄭向陽的辯解,長公主倒也想聽聽都是怎麼回事,便讓他一件件展開說說。

長公主有這個耐心,也是因為剛才葉青芷有為他正名,說他是個有韌性和毅力的孩子,心思也單純不壞,喜歡機關術。

鄭向陽便撿著幾個記憶比較深刻的說了。

他和那些人打架,是因為他看不慣對方欺男霸女的行徑,就二話不說上前教訓。

可因為他嘴笨,不會解釋,被人幾句話就會惹怒,轉移了重點,變成了他不是去救人的,而是去鬨事的。

最後,事情就都變了味道。

一開始他還解釋,可是解釋了父親不聽,就隻是罵他,他也就不解釋了,還梗著脖子承認是他故意挑事。

長公主聽完了他的講述,才知道這些年是對他誤解了。

正要說什麼,鄭向陽的爹就衝了進來,一臉怒氣地指著鄭向陽吼道,

“你個逆子!你又給老子闖禍!你這次還差點害死了葉太傅他們,你這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啊!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說著,鄭興德就舉起手中的長鞭,就要朝鄭向陽的背上抽。

“給我住手!”長公主怒道,“你給我一並跪下!”

鄭興德將鞭子一丟,啪嗒一聲跪下了,聲淚俱下地喊道,

“嬸母啊,都是我教子無方,才讓這個逆子差點闖下大禍!嗚嗚嗚……您要罰,也一並罰我吧。”

“你給我先閉嘴!”長公主被他吵鬨的頭疼,臉色愈發難看了,冷冷地盯著他說道,

“不問青紅皂白,也不問孩子的意思,就自顧自地給他定罪,也難怪一個好孩子到了你的手裡,就成了逆子孽障了!

本來就是子不教父之過,你這種人,不配為人父,給我先抽他十鞭子。”

鄭興德傻眼了,怎麼真的處罰起來他了啊。

鄭向陽聽到長公主的話,感動得淚流滿麵,被這般認可和維護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可是,聽到長公主要抽父親鞭子,鄭向陽還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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