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幾個意思?”
林北看著馬洪軍,表情淡漠,眼神冰冷。
“我沒彆的意思,隻想把人送進去,就這麼簡單!”
“觸犯了法律,自然要承擔法律責任。”
“欸,你彆這麼看著我,其實我也是在救你女兒,看你這樣子,顯然自己就不是什麼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基因遺傳加上耳濡目染,你的女兒多少也有點‘叛逆’。”
“再加上你的縱容和溺愛。”
“讓她越來越無法無天,行事毫無顧忌,對法律也沒有必要的敬畏。”
林北緩緩搖頭,繼續說道:
“這樣不好,很容易出事情。”
“這次我把她告上法庭,送她進去好好改造一番,也省得她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誹謗罪封頂刑期也才三年有期徒刑,頂多三年之後,你就能見到你女兒。”
“可如果是盜竊,搶劫,殺人,縱火......等等......那......或許你就得考慮抓緊時間,趁自己還有精力的時候,研究個小號出來了。”
雖然林北說這話有故意氣馬洪軍的意思,但如果冷靜客觀地想想,這話多少有點道理。
小錯不改,終將釀成大錯!
小時候敢偷家裡的錢,長大了就敢偷外麵的錢。
小時候敢搶小朋友的零食,長大了就敢搶金店銀行。
隻有在犯小錯的時候給它狠狠地教訓,讓它長長記性,才能避免以後鑄成大錯。
“我說的有道理吧?”
“為了你女兒走正道,我可是費勁了心思。”
林北一本正經的樣子,非常認真的語氣。
但馬洪軍卻愈發憤怒。
瞪著兩個牛眼睛,死死盯著林北。
“小逼崽子真是牙尖嘴利,但在老子麵前玩這套蠱惑人心的手段,你還嫩了點。”
“我就問你一句話,撤不撤訴!”
“如果你點頭,剛才的條件依舊算數,你說個數字我保證滿足你。”
“可如果你依舊拒絕......”
馬洪軍嘴角抽動兩下,臉上橫肉跳動。
目光更是凶悍無比。
“我會讓你見識到這個社會殘酷的一麵!”
威脅的味道非常明顯。
配上那凶狠的表情,眉骨處的刀疤,滿臉的胡茬,以及脖子上、手腕上露出的紋身。
更是威懾力十足。
普通老百姓碰到這種人,真心不敢招惹。
而且除了馬洪軍之外,凱陽和永輝兩人也是一左一右,目光不善虎視眈眈地盯著林北。
捏著拳頭,扭著脖子,發出“嘎嘣嘎嘣”的清脆響聲。
林北內心冷笑不已。
表麵卻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你們什麼意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還能殺了我?”
“你們敢動我嗎!”
“我我我,我不怕你們!”
林北“色厲內荏”地吼道。
聲音都在顫抖,目光也在閃爍。
“咕嚕!”
說完,林北還艱難吞咽口水。
完全就是一副被嚇壞了但依舊在強撐的樣子。
看他這表現,凱陽咧嘴一笑。
“嗬嗬,草!”
“原來還以為你多硬的骨頭,沒想到就是個花架子紙老虎。”
“這麼快就尿了。”
“那你踏馬的剛才彆那麼狂啊,草!”
凱陽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對著林北就是一杵子。
這個老混子,完全沒把林北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林北顯然就是個溫室裡長大的小孩,沒經過社會的毒打,也不知道人心的險惡,就是麵子上過不去,所以死咬著不鬆口。
打電話的時候,他很狂。
但現在麵對麵了,你看他再狂?
凱陽卻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林北,對於這種不怕虎的初生牛犢,他不介意給他點教訓。
一杵子過去。
可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本來凱陽覺得以自己的力道,讓這小子踉蹌後退一步差不多了,可林北卻誇張地“啊呀”怪叫一聲,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