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可不一樣。”

宋墨玉對於係統的事很好奇,立即來了興致:“原來你們係統還分部門?那戀愛腦一般有什麼係統?難道這個世界還有彆的係統存在?”

藥藥警惕起來:“這——我當然不能告訴你了。我們有保密條例的。”

“行,那我換個問題。為什麼跟陳司懸待在一起就能漲兌換度?你要是這個也有保密條例,我就掐死你。”宋墨玉直直走到最中間那個小盒子麵前,麵露凶相。

藥藥真是欲哭無淚,它這個宿主還真是陰晴不定。之前還和和氣氣祝她節日快樂呢,讓它放鬆警惕暴露自己真身的位置,這這這眨眼又翻臉不認人了。

藥藥哆哆嗦嗦道:“其實是因為他,他沒有味覺。隻要是失去味覺的人,都可以滿足這個條件。當時他是離你最近的這個人。我給你的提示算是算是給你開後門了。我求了主係統好久他才答應替我保密呢!”

“?”宋墨玉顯然不信,“你就騙我吧,他今天剛吃了三碗飯。”

“那是因為是你做的!”藥藥急忙說。

“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反正隻能說這麼多,你要麼就掐死我吧。”藥藥說完就心一橫,閉了嘴。在被主係統唾罵和被宿主掐死之間它選擇裝死。

宋墨玉正欲追問,卻發覺陳司懸已經過來了,她趕緊抽離意識,扭頭看去。

鴉青色的衣料上印著墨竹,做成長袍的式樣,垂感極好。加上同衣料做的發帶綁在頭上,隨風飄逸,更顯得陳司懸整個身形筆挺,好似修竹一般透著一股雅致。舉手投足間瞬間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這顏色確實趁你。”宋墨玉誠心誠意誇道。眼前的人已經與初見那時大不一樣了。臉上有了血色,身體也結實了不少,斷然沒有餓死相了。

陳司懸抬眼看她,抿唇一笑。可還沒等他說話,就見宋墨玉抬手遞了一樣物件過來。

古樸的玉散發著溫潤的光,正是他抵押在宋墨玉那當飯錢的翡翠觀音像。

陳司懸喉頭一動,心裡暗叫不妙,心裡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來了。

隻聽宋墨玉兀自說道:“半月之期已經到了。當初說好讓你在我家做半個月工抵扣飯錢。你是個勤快人,做的工早就遠遠超過飯錢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自由了。這塊玉佩是你家傳之物,你拿回去吧。拿著這塊玉你找一個有名些的當鋪,說不定能當得幾百兩銀子,做你東山再起的盤纏,可千萬彆讓人騙了。我知道像你這樣的人,不是池中之物,我這裡你屈才了。”一起待了這麼久,總歸是有幾分朋友的情誼在,宋墨玉字字句句都是真心的叮囑。

陳司懸久久沒有言語,心裡天雷滾滾:“我何時說我要東山再起了?”

“那便不起吧。你放心,我也給你準備了些盤纏。雖然不多,算是你這半個月多給我打工的工錢。你還年輕,手腳又這麼勤快,去外頭好好置辦一些家業,一定能把日子過起來。”宋墨玉以為陳司懸是想起以前家裡富裕時的事傷心,還安慰了他幾句。

陳司懸本來飽飽的胃和肚子,感覺一下子又刮進去一股邪風,他要被氣飽了。

宋墨玉交待完,坐回石桌邊繼續吃飯,吃到她愛吃的蛋餃還眯了眯眼睛:“蛋皮最香了。”

陳司懸坐到了宋墨玉對麵。

“你當真這麼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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