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
她已經知道紀嫣不想說了,便也沒有再問。有些事總需要等一個時機,顯然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沒過一會兩人駕著車來到宋家好食。
“他倆跑著來的,怎麼這會還沒見蹤影?”等到夥計們把肉都搬到廚房去了,宋墨玉也沒見著陳平和陳司懸,“夏俞,你跑得快,你去那邊看看。這倆人到底乾啥去了。”
夏俞應聲,剛跑沒兩步就看到陳司懸獨自過來了,卻未見陳平。
“你這是跑步還是散步?身上連汗都不出。下次遲到我要扣工錢了。”宋墨玉背著手,板著臉教訓他。
陳司懸連連點頭:“下次絕不遲。”
“陳平呢?你倆不是一塊的?”宋墨玉下意識問。
“他跟我告假,說那日去縣城有東西落在那了,聽說是他祖傳的東西斷然丟不得,方才才想起來要去取。若是今日找不到,怕是明日還得再找。”陳司懸麵不改色道。
陳司懸身為店裡的二掌櫃,雖說股份就一點點吧,但準個假的權力,宋墨玉還是放給了他的。
“這個陳平平日看著還挺穩重的,怎麼去趟縣城倒是馬虎了。”宋墨玉從後頭探出頭,倒是沒疑心,隻是多說了兩句,“那你不知道他等一等,用這頭騾子去,豈不是白白浪費車錢?”
如果此時陳平在這,絕對會被宋墨玉感動得熱淚盈眶。多好的少夫人啊!這時候還惦記著給他省車錢!
陳司懸聽他說宋墨玉險些被綁的事後,臉色是沒黑,反而詭異地笑了。
陳平還不了解自家公子嗎?從小就很少脾氣外露。這種時候,陳司懸笑得越開心,就代表他越生氣。
於是陳平就被陳司懸罰去清理那條宋墨玉遇險的小道了。說是不清理乾淨不讓回來。那可是足足八十裡路的山道啊!
陳司懸幫著把幾個酒壇子擺好,接了宋墨玉的話茬:“不說他了,你之前怎麼沒同我說於介的事?”
宋墨玉臉色一變,操起鍋鏟瞪著陳司懸:“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陳司懸無奈:“師娘這會在內院裡看那些辣椒,聽不見。”
宋墨玉往內院瞅了一眼見果真如此,心下稍安說道:“橫豎沒出事,說了我娘怕是又一宿一宿睡不著覺了。還有我爹。”她頓了頓才說:“上回我們不是都猜是我爹去把於介打的。雖說我也不知道我爹是怎麼辦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但他要是知道這回於介敢出手綁我,我怕他直接殺人犯火。當然,我這隻是誇張手法。”
“你還真沒猜錯,你爹真敢。”陳司懸的聲音很輕。
“啊?你說什麼?”
唐惠惠在旁邊捂住嘴:“師父,你什麼時候被綁架了?”
宋墨玉一轉頭:“你怎麼聽見了?”
唐惠惠拉住宋墨玉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她有沒有事:“我一直在,蹲在灶台那燒火呢,你方才才沒看見我。”
宋墨玉一巴掌拍了拍腦門:“保密保密,絕對不能說出去。”說完又看著陳司懸:“都怪你,好好地問什麼問?搬完酒你去如意坊看看我那批新菜牌做好沒?今天可是趕集,中午正好上新菜了。”
“即刻就去。”陳司懸笑笑轉頭出了門。
因今天趕集,早上賣了一個多時辰的早飯後,宋家好食的客人仍然不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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