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市警說這次的案件都是你的功勞,推薦給你表彰,說不定你可以借此機會進入市警內部。再會。”

嘴裡年糕都還沒咽下去的桃果,被銀發劍客拉得一愣,跌跌撞撞地跟著走了兩步,另一隻手又被江戶川亂步抓住了。

少年眼神執拗:“你們就這樣走了?”

“你們就這麼走了嗎?”

江戶川亂步又重複了一遍:“你們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嗎?物理上的。”

“失去雙親、沒有工作、無家可歸、走投無路的少年就在你們麵前,你們心裡難道什麼感覺都沒有嗎?”

被兩人架住的桃果:……我覺得你在暗示,不,明示要錢!

“確實有感覺。”桃果看向亂步點了點頭,“你居然吃了整整九碗紅豆年糕的紅豆!好厲害。”

“這種程度不算什麼啦。”亂步得意地回答道,說完又反應過來似的,“不是!我是說你們就沒有點互幫互助的精神嗎!”

桃果想了想,確實,多做好事總是沒錯的:“九碗紅豆年糕是不太夠,這個給你。”

桃果掙開被兩人抓著的手,從包包裡翻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這是我爸爸的名片,要是碰到生命危險,找我們可以給你免費護衛一次。”

桃果覺得,就憑他這張嘴估計經常碰到生命危險吧。

江戶川亂步神色微妙地接過,湊近名片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就忽然轉身向店內擺放的電話走去,投幣,撥號——

下一秒,銀發劍客懷裡的電話就響了。

心中湧出不好預感的銀發劍客,接起電話。

“護衛大叔,救救我。沒有工作,我今天沒有地方住就要死了,我有生命危險。”電話裡傳來江戶川亂步棒讀的聲音,和店內電話旁少年的聲音重合,形成了二重唱。

銀發劍客:“……”

桃果:“……”

銀發劍客:“那我給你介紹住宿的地方。”

江戶川亂步:“沒有工作我要死了。”

江戶川亂步就這麼背對兩人在電話裡說,就是不轉過來。

銀發劍客無奈:“為什麼是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如果我是壞人……”

“我知道啊。”

江戶川亂步冷不丁回過頭來,盯住了銀發劍客的眼睛:“年齡三十歲前半,做護衛工作,精通武藝,身手可以完全壓製住剛剛的殺手。獨身,沒有同事,右撇子。”

“在店裡的時候,你會無意識地選擇坐在右邊是牆壁的位置,所以應該是擅長劍道吧。因為如果左邊是牆的話,在發生緊急情況時沒辦法快速地拔劍。”

“而且習慣坐在能看見入口的座位,說明以前應該經曆過殘酷的戰爭。之前你走在社長室的硬質木地板上,也完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說明你經過特殊的訓練,以便適應路麵以及室內的廝殺。”

“在進入漆黑的樓道之前,你會習慣性地閉起一隻眼睛,那是為了在進入黑暗環境後,能夠立刻看清周圍的情況。也就是說你受過訓練,為了應對在黑暗中的奇襲。”

隨著少年的話一句句冒出,銀發劍客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感覺到銀發劍客身體的僵硬,桃果奇怪地看向他,拉了拉他的手,銀發劍客沒有反應。

“護衛的工作是保護雇主,並沒有必要在暗處收斂氣息,所以你之前做的不是護衛。不過也應該和剛剛的殺手不一樣,因為你見到市警時並沒有出現警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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