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華沉吟了一下,“你知道我就是香港人,香港地價很貴的,這又是一筆大投資,我們還是要儘可能壓縮成本。”
“你家在香港有房產嗎?彆誤會,我的意思是你能幫忙牽線搭橋買一點嗎?我知道你向來不愛用家裡的關係,隻是問問,不犯你的忌諱吧?”
“師兄說的哪裡話,我隻是不想參與家裡的勾心鬥角,你知道的大家族難免有這些,又不是和家裡決裂了。如果隻是房產的話,我有一些,原來的彆墅區,做實驗室足夠了。隻是投進去我的股份需要相應增加。師兄做這些事情和我的目的一樣,是為了獨立掌控自己的命運,如果加入土地作為資本,就與最初目的相違背了。”
鐵師兄心中一喜,笑道:“你就這麼信任我?”
“當然,信任是一切的基礎不是嗎?那些房產對彆人來說是一筆巨款,對我來說卻隻是身外之物。沒有這些,我也有立身的本事。”
“師妹豁達,隻有這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態才能耐得住寂寞,走科研的道路。”鐵師兄笑著恭維。
“師兄彆給我灌迷魂湯,那土地就作為獨立資產,以合作的方式與我們實驗室合作。”景華如此建議。
“好,這樣是師妹吃虧了。該分潤的利益肯定要分潤,而且我從自己的股份裡拿出百分之一給你,這樣咱們各自持股百分之三十六,留百分之二十八給後續注入資本。你看如何?”
“我聽師兄的。”景華微微低頭一笑,宛如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在香港,有程家的麵子在,實驗室建立得很順利。景華勸鐵師兄先不要大張旗鼓的宣傳,在科研界,成果是一切的前提,不如先積蓄力量,一鳴驚人。
鐵師兄覺得很有道理,介紹了一名自己的老同學作為實驗室主管。“這是謝敏,我的老同學,我們一起讀了大學、碩士、博士,又一起在實驗室做了好幾年,知根知底的。”
“歡迎,歡迎,謝師兄。”景華看過謝敏的資料,典型的學者,走過了典型的求學道路、研究曆程。
謝敏之前就和鐵師兄共事,很快就進入角色,帶領著剛招進來的小研究員開始基礎分析。
鐵師兄笑道:“你也叫他師兄?”
“一個學校出來的,不叫師兄叫什麼?”景華斜睨他一眼。
“那你也叫我師兄呢。”鐵師兄嘴角含笑,眼神裡全是柔情。
“我叫的是謝師兄。”景華在謝字上加了重音。
鐵師兄瀟灑一笑,輕輕點了點景華的鼻子,眼中全是笑意。
謝敏累了到樓梯間抽煙,恰巧看到這親密得打眼的一幕,臉色陰沉。下班後,謝敏和鐵師兄一起坐車回去:“師兄,今天在樓梯間我看見了,你和程小姐是不是太親密了?”
“啊?親密嗎?沒有吧,正常的男女同事啊。唉,你也知道我們這行女性少,我看誰都和哥們兒似的。”鐵師兄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抓起謝敏的手親了親。“我的錯,是我沒注意同事間交往的距離,讓你不安了。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們已經一起走了這麼多年,我想一直走下去。”
“嗯,我信你的。”謝敏不好意思把手抽出來,香港對同性戀的態度比內陸更保守一些,謝敏又是個傳統含蓄的人,這麼多年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在外麵這樣一個小動作,還是讓他耳垂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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