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券嗎?”

跡部本來因為多年習慣,也沒有發覺他和由利奈得互動有什麼不對。在看到幸村過於和善的笑意時難得愣了下,然後……他捂著臉,爆發出一陣囂張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聲在熱鬨的和式裡都相當突兀,引得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就見跡部緩緩止住了笑,用戲謔的語氣對幸村挑釁道:“幸村,做好覺悟吧。”

於是眾人的視線隨即移到幸村的臉上,幸村正用祥和包容的眼神望向跡部。

「好、好慈愛的眼神!」

眾人隻當部長間在日常放狠話,於是轉頭又繼續湊作一團,歡喜地拿著電子菜單,作勢要吃空幸村的小金庫。

由利奈神色不變地跪坐在榻榻米上,視線落在屋內的料理台上,餘光都沒有留給跡部——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幼馴染時不時地發瘋了。

幸村則在料理台上幾壺沏好的茶裡挑了一壺麥茶,拿起桌上倒扣的土陶杯,一邊倒茶一邊對細心地由利奈說:“這家店的午餐定食也不錯,相賀桑午休時可以來嘗嘗。”然後微微起身,將手上八分滿的溫茶放在由利奈麵前,繼續道,“相賀桑剛從冰帝來到立海大,如果不熟悉周圍環境的話,我可以為相賀桑案內的。”

由利奈低頭,看著握著茶杯的手遞到自己麵前,看著在粗糙的t黑土陶杯襯托下玉色更盛的指尖緩緩離開杯身,無波的紫色瞳孔微動。

她伸手握住杯身,摩挲著陶土特有的質地,杯身傳來微微發燙的溫度,讓她想起自己在球場上觸碰過的指尖……

“相賀桑?”

意識到自己走神的由利奈指尖輕顫了下,一抬眸正撞入那雙藍紫色眼睛裡,她神色疏離地說:“謝謝。”

幸村用溫和的目光攏著她,輕笑一聲:“不用這麼客氣,之後鈴音也要托你照顧了。”然後他語調一轉,帶著打趣地說:而且我們本就是前後桌,到現在還這樣生疏,反而讓人很在意呢,我經常想是不是自己哪裡惹相賀桑討厭了?”

由利奈本不是善談的人,如果其他人這樣打趣她,她會選擇保持沉默,無視對方。但是麵對幸村,她想響應,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這人,意外地愛捉弄人呢。」

由利奈望著對麵一臉興味和期待地自己答案的幸村,叫了他一聲:“幸村君。”

這一聲明明是不滿的意味,開口卻是由利奈自己也未察覺到的輕緩。

幸村聽到微微一怔,旋即眸中溢出點點笑意。當他開口想說什麼的時候,對麵傳來一聲冷哼。

“哼。”

坐在幸村對麵的跡部一手撐著下顎的手指點著淚痣,盯著由利奈手上那杯茶,一臉不爽。

他剛還放話讓幸村做好覺悟,現在奈奈這個笨蛋就被幸村牽著鼻子走了,這可不是自己樂意看到的。

被打斷說話,幸村也不惱,他笑眯眯地看著跡部,關心地問:“跡部,是不舒服嗎?難道是剛才比賽結束失去意識之後一致沒有恢複狀態嗎?”

他甚至還著重強調了“失去意識“四個字。

一時間冰之世界再現……

寬敞和式的另一個角落,既不參與小動物們的爭搶,也不想被卷入眼前修羅場的幾個人湊在一起——

柳:“相賀桑是獨生女嗎?“

忍足:“有個已經成年的哥哥。“

仁王:“跟跡部比著怎麼樣?“

忍足:“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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