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的休息凳上,拿著手機正在看新聞部揭示板。
《疑似幸村精市交往對象——相賀由利奈大揭秘!》
這個充滿誘導和煽動性的標題,讓幸村眉頭緊皺。
當他向下滑動屏幕,看到帖子內容之後,他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難看來形容了。
這篇帖子不僅揭載了相賀由利奈的學生證信息,還搜集到了她初中在冰帝的一些情報,以及她左手的傷。
剩下的就是她和自己以及跡部同框的照片。
發帖人沒有發表任何看法,隻是張貼自己掌握的情報。但是看似客觀的帖子內容,在配圖的誘導下,將討論的焦點引到了她和幸村、跡部的關係上。
斜靠在儲物櫃上的仁王,滑動手機看著下麵的評論,嗤笑一聲,滿眼譏諷。
就說被幸村關照不是什麼好事吧,嫉妒真是可怕的情緒。
難以想象,明明日常相處時每一個都是普通平凡的模樣,在能夠隱藏自己的網絡上,卻可以舉起鍵盤將自己當做至高無上的神。
總是有些蠢且壞的人,自以為是地發散自己的愚蠢。而越是怯懦的的人,在踐踏他人時,越是擁有一種莫名的勇氣。
在一室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幸村收起手機,平靜地說:“我先回去了。”
留在更衣室的幾人麵麵相覷——
“好幾沒見過幸村生氣了。”
“可怕可怕。”
“祝那個人好運。”
一向活潑的丸井吹了個泡泡,語調涼薄地說:“活該。”
作為校園話題的焦點,由利奈出現在立海大校園時,就進入了他人或好奇或不屑的視線裡,同時還伴著竊竊私語——
“原來她是從冰帝轉來立海大的?”
“冰帝的話,是東京那個貴族學校吧?聽說裡麵上學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那這個相賀也是大小姐了?”
“不是說廢了手,被趕出家門了麼?要不怎麼自己一個人來t神奈川。”
“話說,冰帝那個跡部景吾,超帥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媽媽還是冰帝的校董,聽說相賀就是被跡部景吾討厭,才被趕出冰帝的。”
“我在冰帝的朋友說,畢業之前跡部和相賀吵了一架。”
“哎?好奇她對跡部做了什麼惹怒的他。”
“看她纏著幸村君的那副樣子,不會是因為總纏著跡部,才被討厭了吧?”
“不是說幸村君喜歡身體健康的女孩子麼?她手都廢了。”
“可惜了,長得那麼好看,卻是個殘廢。”
“殘廢還那麼傲慢,幸村君怎麼可能喜歡上這種人。”
“我就說怎麼體育課上總是坐一旁不動,還以為是性格不好,沒人和她一組。”
本以為是高嶺之花,結果發現對方是個比自己還不如自己的殘廢,似乎隻有朝她扔石頭,才能證明自己和優秀的她是平等的,甚至是將這樣的由利奈踩在腳下,更能夠獲得優越感。
圍在一起的幾人越說越起勁,之前由利奈那些她們看不慣的行為現在都被解讀成了心機。
終於,有人聽不下去了。剛才一直沉默的她,鼓起勇氣怯怯地出聲:“彆這麼說相賀同學吧,她隻是左手受傷了。相賀同學,她、她人很好的。”
同伴拍拍她的頭,嫌棄地說:“天野,你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