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了解到歐格斯特的經曆後,總算放下心來了——這算是超出他們預期的一個好結果。

對於初次見麵的歐格斯特,也許這些了解還不夠全麵,但是隻憑他和由利奈的相熟程度,也t足以獲得她和丈夫的信賴。

由利奈,是精市認定的人。

從兩個月前,由利奈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兒子口中,幸村友美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而後這個名字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幸村家,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測。

除了精市,她還經常從鈴音口中聽到關於由利奈的事。

這樣一個讓精市動心被鈴音崇拜的女孩子,在還沒有見到由利奈的時候,幸村友美已經很喜歡她了。

所以其實由利奈完全不用緊張,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已經頻繁地出現在了幸村家的日常對話中。他們對她的了解足夠多,多到他們已經做好了接納她作為幸村家一員的準備了。

等真的見到由利奈,幸村友美又忍不住想,喜歡這樣一個女孩子,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由利奈正低頭吃著幸村夾給她的鯰魚,忽然感受到對麵有些熾熱的視線。

一抬頭,就看到幸村媽媽一臉歡欣地看著自己。

由利奈放下筷子,禮貌地回視等她開口。

“由利奈醬,還吃得習慣嗎?”

“嗯。”由利奈點點頭,說完覺得自己太過冷淡,她又認真地補充道:“伯母的廚藝很好。”

看著由利奈澄澈的眼睛裡流露出的乖巧,幸村友美張和兒子相似的麵容上露出一個柔和的笑。

她想到今天的初見,她第一次在兒子臉上看到那樣的表情,他看向這個女孩子時,目光溫柔,眼裡滿滿地盛著的都是她。

她了解自己的兒子,看似溫柔,實則偏執。

不喜歡,就毫不猶豫地剔除;而喜歡,他會明目張膽地偏愛。

比如網球,比如由利奈。

幸村友美看著對麵氣場無比契合的兒子和兒媳,突然有些抓狂。

「啊啊,明明我才35歲,怎麼仿佛就看到了自己含飴弄孫的光景了?!」

晚飯後。

幸村夫婦照舊去處理公務,將客廳讓給了兒子和他的客人。

歐格斯特趴在沙發靠背上,望著庭院的網球場,突然提議:“精市君,要不要來打一場?”

他對麵的幸村挑眉,實際上他正有此意。

真正實力上的差距,如果不是真實對戰,是無法體會到的。即便歐格斯特已經退役多年,但是他仍舊擁有作為世界頂級選手的經驗和意識,這才是最寶貴的。

幸村詢問地看向身邊的由利奈。

“沒關係。”由利奈淺笑著搖了搖頭,她喜歡看他打球的樣子。

幸村抬手理了理她的額發:“不會很久,等我送你。”

“好。”

一旁的歐格斯特翻了個白眼:“球拍。”

他是來做客的,手上自然沒帶球拍。

開始比賽之前,幸村帶他到自己專屬的收藏室,想讓他挑選一把趁手的球拍。

歐格斯特沒有仔細看收藏架上各式各樣的球拍,隻懶散地靠在門上對幸村說:“球拍的話,精市君隨意借我用一下就可以了。”

每一位選手都有著慣用的網球拍,材質、重量、平衡點、硬度等等,每一個因素都有可能影響到選手的發揮。

但歐斯特說,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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