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進行針對性訓練,為此俱樂部甚至重金砸了一個室內紅土場出來。

能被歐格斯特批準加入俱樂部的人,無一不是天賦絕佳,可這樣的人更容易自視過高,科爾文因為那塊兒紅土場心態失衡,給他添了不小的麻煩,甚至毀掉他的護照,讓他錯過了馬德裡大師賽,損失了1000積分。

直到今年,能夠穩住排名的幸村才放手報名法網。

因為紅土失去的積分,通過紅土再加倍拿回來,理所應當。

幸村放下重力扣後,他又往前排觀眾席上看了一眼。

那裡是他預留的座位,眼睛掃過幾張熟悉的麵孔,落在其中一張空座上。

歐格斯特順著他的視線看到過去後,攤手道:“不是說東京那邊晚點了麼,她現在還在飛機上,快的話應該能趕上你捧起第一座‘火槍手杯’。”

畢竟,紅土場上的決賽,4個小時起步。

幸村靜下心握了握球拍,在裁判的提示下準備上場。

忽然,他頓下腳步,若有所覺地掃向賽場入口處。

隻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趴在欄杆上朝他用力揮手,朝他喊了什麼。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將從小接受的禮儀拋在腦後。

幸村終於笑了,他點點頭應著她的隔空加油,轉身步入自己的半場。

觀眾席上,因著他回頭的舉動,不少人都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入口處。很明顯,他看的是那個和他同樣擁有東方麵孔的女孩。

在觀眾的視線下,由利奈神色淡定地收回手,朝著前排觀眾席走去。

跡部跟在她身後,隻想翻白眼,但是因為太不華麗忍了下來,他可不想象這個笨蛋一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分寸。

前排座位上,手塚見到兩個人,頷首打招呼:“來了?好久不見。”

這兩年他和幸村的關係一直很不錯,自然也知道自己旁邊的這兩個空位是留給誰的。

由利奈坐下回禮:“手塚君,好久不見。”

算算,上次見麵已經是去年5月他和精市一起受邀回國參加東京公開賽的時候了。

跡部在兩人中間坐下後,支著下巴來了一句:“啊嗯,手塚,可惜了。”

這是說可惜手塚止步四強,輸給了阿爾伯特。

一上來就戳他傷疤這事兒,在一眾好友裡,大概也就跡部景吾能乾得出來。

手塚了解他的脾氣,倒也不介意,而且也說不上可惜,確實是他的針對性訓練不足。

寒暄間,場上比賽已經開始了。

幸村開球,一個力量和速度驚人的強上旋球。

當對麵的阿爾伯特滑步接到這一球時,他的表情就已經凝重了起來。

跡部點著淚痣問:“能贏?”

手塚答:“能。”

於是跡部咧嘴笑了,這笑容和他所接受的禮儀也相去甚遠。

和幸村精市對戰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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