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她也知道自己剛那個哭法,妝肯定花得不成樣,便把額頭抵在他肩上,頭發長長散下來,遮住她的側臉。

好在沒什麼大問題,隻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晚上的文藝晚會是肯定參加不了了。

丁斯時問醫務室的老師借了把輪椅,推著她去了晚會現場。

舞台上燈光明亮,是一場場青春的盛放。她把妝卸了,舞裙還沒換,在最邊上坐著,目光亮亮的,盯著舞台上儘力表演的人。

丁斯時從舞台上移開視線,低了眼看她。

其實哭過了的喬歲安並沒有那麼好看,相反,淚痕未乾,雙眼紅腫,和平時比起來狼狽得很。

可是這麼一垂眼,目光卻再也回不到舞台上。

心跳在那一刻受到鼓舞,悸動到無以複加,帶動耳膜震動,這段時間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在此刻終於得到了答案。

他不知道他的眼神會不會透漏什麼不該透露的,隻知道他的心思確實稱不上清白。

他慶幸觀眾席光線昏暗,也慶幸喬歲安沒有回頭。

第6章 理想型

多虧了丁斯時,喬歲安的成績終於有所提升,月考擺脫了倒一的命運,順利變成倒三。

為了感謝丁斯時,喬歲安特地給他買了杯奶茶,全糖,珍珠。

中午照例去二班抽背英語。喬歲安吃完午飯帶著學習資料過去時,丁斯時不在自己座位上。

她望了圈,才看見他正坐在前排不知誰的位置上低頭記著黑板上的筆記。

丁斯時坐姿一直板正,站姿也是如此,肩膀舒展,脊背挺直,這一個月他白回來不少,從衣領裡延伸的一小截脖頸被從窗外透進來的陽光鍍了層暖白。

喬歲安抱著學習資料走過去:“你怎麼坐這兒來了?”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睛有點酸澀,他眨了下,又重新低下頭記筆記,道:“後麵有點看不清。”

“丁斯時。”喬歲安狐疑地望著他的側臉,“你是不是近視了?”

確實近視了。

在經過驗光等一係列檢查之後,眼鏡店老板拿著一個小單子下了結論。

不過還好。

125度,也沒有散光,屬於是不上課時也可以選擇不戴的度數。

老板靠在櫃台邊上:“小夥子,挑個鏡框吧。”

丁斯時對鏡框什麼的沒什麼想法,隨便一個能戴就行,隨手就近從櫃台上拿了個黑框長方形的給自己戴上。

……然後他看到了喬歲安眼中清晰的抗拒到牙疼的表情。

他頓了頓,把眼鏡摘了下來:“不好看?”

喬歲安眉頭都要擰起來:“好看的,是大爺喜愛的款式。”

丁斯時:“……”

喬歲安再接再厲:“放心,隻要你戴上,我敢保證你再也不會受女生關注太多情書不斷的苦惱。”

喬歲安踮腳伸手,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椅子上,搓搓手掌:“您安心坐著,我來挑。”

喬歲安小時候很喜歡打扮娃娃。放在櫥櫃裡的娃娃無一不是發型精致的豬豬娃娃。芭比娃娃也就罷,她甚至連奧特曼也不放過,粉色紗裙頭戴白紗,粽色假發梳成一根長麻花辮,想必是奧特曼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而麵前這位,是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公主,是放大版的真人芭比娃娃。

長大以後被忽視很久的愛好噌一下重新上頭,喬歲安握拳。

她要給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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