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集裝箱:“你還有得選嗎?”
於是在那之後,我們就跟鬨著玩似的領了婚姻屆。
“你這是把離婚的錯全賴給我了?”太宰反問。
……不對。
以前我們也因為這個話題吵過。
我一般會先說“如果是和有錢的男人結婚,那麼現在我肯定……”,而太宰則會反駁“如果是和美麗的小姐結婚,那麼現在我肯定……”。
今天“有錢的男人”不再是一個大類,而是具體成了某個人,他卻不按常理出牌了。
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接著將我的肩膀環住了,形成一個略帶曖昧的姿勢。
條野的聲音自我的頭頂落下。
“當然是太宰君的錯,能和櫻溪醬這樣美麗的人結婚,自然應該寵著,怎麼還能惹她生氣呢?”
……雖然知道條野這麼說是為了氣死太宰,但也不用環著我啊。
和任何陌生異性的肢體接觸都會令我渾身僵硬。
太宰不服氣,直接攻擊對方的弱點:“美麗的人?你一個盲人能看到她的容貌嗎?”
“自然是看不到。”條野不緊不慢地說,“但我能看到靈魂的顏色。櫻溪醬的靈魂是彩色的,對生命充滿向往,而太宰君的靈魂卻是黑色的,宛如一攤黑泥。”
“這話我讚同。”我朝條野豎起拇指。
太宰不屑地“嘁”了一聲。
“太宰君,忘了告訴你,櫻溪醬從明天起不能再給你做早餐和晚餐了。”條野微笑著說,“她要以‘條野櫻溪’的名義,替我去警察學校代課了。”
這幾天太宰的早餐和晚餐都是我順帶幫忙解決的,雖然都是些咖啡三明治之類簡單的食物,以及我從異能科食堂拿回來的飯團,算不上多美味,但都沒收他的錢,還管飽。
現在取消了這項福利,太宰果然笑不出來了。
“你的靈魂此刻很悲傷呢。”條野試圖繼續刺激太宰,“是因為條野櫻溪比太宰櫻溪更適合她麼?”
我心說他即使悲傷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他是悲傷自己以後沒有免費的飯吃了。
按照太宰如今這種喝杯咖啡都要賒賬的經濟條件,吃螃蟹喝紅酒估計要等到偵探社團建了。
“我也覺得更適合。”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附和起了條野,“條野櫻溪,好名字。”
這可把條野整不會了,還沒等他發起新一輪的攻擊,太宰以一副語重心長的姿態說道:“不過我要提醒條野君一句,今天你可以花錢讓櫻溪醬當你爸爸,明天彆人也可以花錢讓她當女兒,用金錢建立的關係終究不會太長久。”
妙啊,他這一句話,直接讓我成了條野的乾爸爸。
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太宰見我笑了,也彎了彎唇角。
條野顯然不需要乾爸爸,語氣生硬地說:“櫻溪醬,條野櫻溪代表什麼意思?”
我沒吱聲,其實我看不上他的這種行為,吵架吵不過太宰就拉我出來給他撐腰。
這種伎倆連小學生都不愛用了,也就在媽寶男那個群體中還算流行。
“代表你的——”許久沒出過聲的費佳幽幽地開口,他用最無辜的眼神望著條野,吐出一個狂野的詞,“野爹。”
條野落得個一對二的局麵,惱羞成怒,夠不著二樓的太宰,便抬腳將旁邊的費佳踢進了帳篷裡。
接著又用卷成長筒狀的合同戳了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