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員的文治遭遇槍擊時,不急著找凶手,也不急著處理傷口,他用手指蘸著流下來的血,在牆壁上塗出一朵很寫意的玫瑰花,直到被救援人員抬上救護車,他的目光都沒離開過那朵花。

太宰更不用說了,他執行任務時很少會受傷,到後期根本不會因為任務本身受傷,但他會自殘,裹上雪白的繃帶,一副想被發現又不想被發現的樣子。

麵前的英治,都不去醫院,直接放棄治療了。

“家主大人,請問您還記得這裡曾有一位叫‘櫻子’的傭人嗎?”

“記得。”英治點頭,“櫻子婆婆對津島家有恩。”

“她對我也有恩。”我繼續問,“請問您知道她的墓在哪裡嗎?我想去給她掃墓,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去過。”

“不用特意去掃墓,你在心裡記得她就好。我想櫻子婆婆在天有靈,是不會責怪你的。”

出人意料的是,英治竟然拒絕了我。

“可是我千裡迢迢從國外過來——”

“那就請你再千裡迢迢再回去國外。”

啊這。

難道是他忘了墓地的位置,不願意承認自己記性不好,才會阻止我去掃墓?

“好吧,打擾您了。”

看樣子從他這裡是問不出東西了,那我再去問問那位米婆婆吧。

我起身準備離開,又聽他低聲問道:“修治過得還好嗎?”

“……家主大人為什麼這麼肯定我會知道您弟弟的情況?”

“你隻問櫻子婆婆的事,卻不問修治的事,想必是和他有聯係的。”

豈止是有聯係,還結過婚。

但親弟弟與下女結婚這種事,估計能把這位命不久矣的津島家主氣到當場一命嗚呼,我還是不說了吧。

“他在港口——的一家公司當上了領導,又叛——被挖到了另一家民營企業,雖然規模不如之前的大,但很有潛力。”

“是嗎?”英治摸了摸下巴,“有出息到簡直不像他。”

這是什麼話?有必要這麼嫌棄自家弟弟嗎?

“修治少爺本來就很有出息。”

艸,我竟然開始維護太宰了。

一定是被芥川的廚力影響了!

英治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謝謝你,櫻溪小姐。”

“告辭,您多保重。”我想了想,又說道,“可以的話,還是去大醫院看看身體吧,現在醫學條件很發達,肺病不是什麼大病了。”

走出書房,我回到了阿知招待我和Mikey的房間。

Mikey吃飽喝足,正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手裡還抱著貓抓板(?)。

一隻奶黃色的貓咪趴在他的臉上,半眯著眼睛,滿臉愜意。

“小乖,原來你在這裡。”

阿知抱起了貓咪,數落道,“不可以對客人不禮貌。”

“沒關係。”我擺了擺手,“反正Mikey睡得很死吵不醒。對了,這隻貓是你養的嗎?”

“不是我的,是英治先生的貓,他和文治先生很小的時候就養貓了。”

不對吧,我記得因為原來的津島家主很討厭貓狗,家裡是不允許養寵物的。

幼年太宰在冬天撿到過一隻凍僵了的野貓,也被勒令扔出窗外。

“它叫小乖。”阿知摸著貓頭說,“英治先生和文治先生還養過他的它的母親中乖、外婆大乖和外婆的母親乖乖子,不過除了小乖,其他貓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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