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很像墓碑和貢品呢......在祭拜誰呢?”
“嗚哇哇!”釘琦野薔薇終於受不了,狠狠地拍了下她的背,“彆嚇人!”
“沒事啦......”被拍得狠狠晃了晃的芙莉蓮朝她比了個大拇指,“像釘琦這樣的咒術師一定可以把鬼打敗的!”
“鬼?什麼鬼?”
“哈哈。”芙莉蓮沒有什麼感情地乾笑了兩聲,特意壓低的聲線在完全安靜的室內顯出幾分陰森,“當、然、是、枉、死、鬼、啦。”
伏黑惠已經完全明白這家夥是在故意嚇人了。
“好了,彆幼稚了。既然你這麼肯定,應該有什麼情報和我們共享吧。”
講到正事,釘琦也鎮靜了下來。
“先來梳理一下情報吧。”
見三人都沒有意見,芙莉蓮便繼續說了下去。
“渡邊先生和渡邊夫人的話,可以信,但我覺得不能全信。”
伏黑惠:“你是覺得他們說謊了?”
“有所隱瞞是肯定的,你們或多或少也感覺到了吧。”
伏黑惠和釘琦野薔薇點點頭,隻有虎杖悠仁一臉震驚。
“誒?我以為他們說得已經夠詳細了?”
“行了,你彆在這裡丟臉了。”伏黑惠將湊上前來的虎杖推開,“不過也算習慣了,以前做任務也會遇到這種委托人支支吾吾不願意說的情況。”
“他們為什麼要喝下玫瑰釀。這是第一個疑點所在。身體不好的人,比如說渡邊夫人,有肺部的毛病,醫生肯定會要求戒煙戒酒,但他們今天餐桌上的酒杯中,依舊放了玫瑰釀。”
“會不會是傭人們倒的呢?”釘琦提出了這個猜測,“這個莊園的傭人好像已經不聽他們的指揮了,真正的主人已經變成了那棵神樹吧。今天和我們在聊天吃飯的時候,他們夫妻倆也沒有去喝酒杯裡的酒。”
“不對。”伏黑惠回憶,否定了她的話,“他們在我們到場之後確實沒有喝,但是在那之前肯定喝了。酒杯口有痕跡,雖然渡邊夫人將酒杯口的口紅印記擦去了,但是酒液淌過的杯壁還是有痕跡的。”
“在知道玫瑰釀原漿會導致詛咒的情況下依舊選擇去喝,為什麼?”虎杖摸不著頭腦,“難道有什麼不得不喝的原因嗎?”
“第二個疑點是,莊園內的結界限製的到底是什麼。這點一會兒我需要做個驗證實驗。”她麵不改色地說出嚇人的話,“悠仁,拜托一會兒你去翻莊園的圍牆。”
“啊?”虎杖悠仁變成了豆豆眼。
他手指自己:“我嗎?”
在反應過來之後,他連連擺手:“不不不不、誒、話說為什麼突然叫這麼親密,好可怕,而且讓我去翻牆?會被發現的吧?那些傭人好可怕、還有管家也是!”
芙莉蓮點了點頭:“沒關係,隻要你想象自己不被看見的樣子,就不會被人發現。”
“結界我還在解析中,因為同時進行兩邊的解析,速度可能會慢一點。”
兩邊?還有一邊是什麼?雖然心中有疑惑,但伏黑惠並沒有將問題問出口。
伏黑惠:“這家夥真的可以嗎?或者還是我去吧?但你要先解釋清楚原因,什麼是要翻牆才能驗證的結論?”
“唔......”芙莉蓮的目光遊移了一下,“其實不驗證也沒事......但是魔法使的好奇心真的很難拒絕這種探索度收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