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線的衣扣:“這是你剛才?扯開的吧,豹豹?”

這個猶疑又單純的反問語氣差點沒令安各一口咬到自己的舌頭。

雖然她好險沒被打亂所有理智,堪堪穩住了基本的判斷能力——但也沒好到哪去,聽聽自己嘴裡跑出來?的是什?麼蠢話?吧!

哪個被強吻的能一路把強吻方睡衣扣子扯開線,就差把手伸進去亂摸了!

安各的眼神不禁溜向他?敞開的睡衣。嚴絲合縫的衣扣裡滑落出的線條實在?……

很好抓。

也很好咬。

豹豹很有骨氣地忍住了再次動爪或動牙的衝動,隻是咽了咽口水,然後撇頭。

洛安則低頭,他?試了幾次想合上被拽開的睡衣,未果?,幾顆開線的扣子位置太微妙,怎麼攏也無法歸整得體,多多少?少?還是袒露了半邊腰腹。

最後他?隻好放棄,歎息道:“這樣衣冠不整可不行。太不守德了。”

洛安抬頭,瞧了她一會兒,便再次摟緊她,摟得緊緊的——又示意她手掌向下。

“豹豹,你幫我擋一擋。讓彆人看到像什?麼話?。”

……這裡哪裡有彆人,這裡就一個我,你合法老婆!

安各被他?牽著手向下,臉越來?越紅。

其實對方沒有刻意使壞,也沒有耍流氓,被牽引觸摸的地方維持在?某條線之上,好像真的隻是牽著她的手想要將其當?作“遮擋物”,但……

但安各還是被動摸進了自己扯開的睡衣。如願以償。

她就是對老婆的睡衣沒有抵抗力:不管那是扣緊的還是被扯開的。

嗚嗚……理智……理智……要沒有理智了……不能被美?色這麼糊弄過去……可是理智真的要清零了!!

“你……”她試圖在?理智消失前做最後的掙紮:“乾什?麼……放開……不行……”

可,不同?於之前一把將她壓上門板的動作,也不同?於那緊緊握著她的手。

美?人計即將得逞的洛安沒有得意地、強勢地、勝券在?握地宣布“我乾什?麼,我就要親你,我就要把你攪得七葷八素沒辦法繼續質問我”。

洛安隻是鬆開了握著她的手,又向後,輕退一步,撤開所有桎梏。

“我隻是想告訴你,”牛奶味的輕吻再次落在?唇邊,“剛才?,我真的出門給洛洛買了奶粉。”

很不符合現?在?氣氛的發言。

“給孩子買奶粉”絕無性感之處。

可安各抿緊嘴,攥住手心?,就像要奮力抑製什?麼似的。

她就是……比起得逞的強勢的威脅……更受不了這種乖巧委屈的示弱誘惑啊!

安各用力一咬牙,可唇卻又被撬開。

“彆咬。”

他?含糊地舔了舔她的虎牙:“這個,咬嘴會痛。”

那你每次被我咬肩膀就不痛咯?

她想瞪他?,可眼睛不聽使喚。

明明已經?不是“接吻時要閉上眼睛”的青澀年紀了。

但還是……睫毛忍不住抖得很亂……手指也配著咚咚的心?跳一起亂顫……

“所以彆生我氣了……”吻點上她亂抖的睫毛,“好不好?”

可惡。

安各伸手,臉漲得通紅,仿佛一個被逼至絕境的拳擊手用儘全力一推——

“脫衣服!”

——當?然不可能是再次推開。她的理智和掙紮徹底陣亡了。

才?改裝到一半,沒什?麼家具唯獨隻裝了高級隔音層的小書房也有許多優點:不用怕弄臟東西,不用怕吵醒女兒。

不過,豹豹威武霸氣的推倒工作並沒有完成徹底,光禿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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