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降穀零又添了一杯梅子酒。

我:“?”這麼好喝嗎?

我疑惑:“你喝多少了?”

降穀零舉起酒瓶晃了晃,偏頭聽著裡麵的聲響:“嗯……已經見底了。”

他輕輕地放下酒瓶:“雖然度數不高,但是在溫泉裡喝酒確實容易頭暈。”

語氣有些飄忽。

我耳朵豎起。

噢?

頭暈?

該不會是微醺吧?

說起來,在溫泉裡泡了這麼久,我也有點頭暈。

更何況是喝了酒的人呢。

梅子酒還容易不知不覺地喝多。

我偷偷摸摸地看了看降穀零的眼睛。

依舊染著迷蒙的濕漉漉水汽。

看起來好像確實有幾分醉意,一幅很好說話的樣子。

我:“咦……”

我感到非常新奇。

還從來沒有見過降穀零失控的樣子耶。

他好像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察覺到我探究的眼神,降穀零微微眯了眯眼睛,似是在用眼神詢問我有什麼事。

……我總覺得有詐。

但還是忍不住抱著僥幸心理趁機提出要求:“那你穿女仆裝給我瞅瞅。”

聞言,降穀零看了我一眼,沒說行,也沒說不行,隻是慢條斯理地問道:

“你帶來了?”

我狂點頭:“嗯嗯嗯!”

有戲!

喝了酒的降穀零好像真的很好說話欸!

看起來還很無害!

降穀零微微頷首,沒說什麼,隻是又添了一杯梅子酒。

我滿懷期待地晃了晃他的手臂,眼睛發光:“可以嗎!可以嗎!”

見他遲遲不喝杯中的酒,我一把搶過那個酒杯,邀功似的舉到他的嘴邊。

降穀零笑了笑,湊近飲儘了杯中最後一點梅子酒。

半晌,他前言不搭後語地說:“溫泉不能泡太久,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我按捺住心中熱切的攛掇情緒,深知循序漸進的道理,沒再嚷著問可不可以,而是非常熱情地點頭附和:

“嗯嗯嗯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等會再狠狠地纏著他吹吹耳邊風!

看了看手中的空杯子,我略有遺憾地說:“不過這瓶酒我都還沒喝呢,看你品的樣子,感覺味道還不錯欸。”

降穀零偏著頭看我,紫灰色的瞳孔有些朦朧,看不清情緒:“你想喝?”

我隨口答應:“啊,還挺想的。”

我埋頭收拾著岸邊的空盤子,把它們整整齊齊地堆在一起,打算等會兒叫客房服務來取走。

降穀零也在收拾他那邊的空盤子。

突然,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疑惑地回頭:“你就收拾完了?這麼快唔唔——”

降穀零輕輕掐著我的下巴,吻了上來。

他把嘴裡含著的酒渡到了我的口中。

我:“……”

太黏糊了!太黏糊了!!

片刻,我的口腔中充斥著清甜的青梅味。

也許是喝了一整瓶梅子酒的緣故,降穀零湊近我的時候,那陣鋪天蓋地而來清新的氣息和口中酒的味道相差無幾。

香醇,清甜,還有一些些酒精的刺激。

一吻結束,他擦了擦唇角溢出的幾滴酒,笑了笑:“味道確實還不錯。”

隔空響應著我不久前對這瓶梅子酒的評價。

我臉紅心跳地不知所措,飛速地轉過身去把盤子重新堆了一遍:“……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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