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降穀零飛速地關上。
我的背抵著門板,退無可退。
我垂死掙紮:“……哈羅要吃午飯了!”
降穀零溫柔地笑了笑:“我剛剛看了一眼,它在睡覺。”
此時是降穀零(安室透版)。
我:“……”
降穀零善意地提醒我:“哈羅昨天去參加狗狗運動會,累了一天,所以……”
我:“所以我們現在去給哈羅做好吃的吧——”
降穀零:“所以你等會記得聲音輕一點,不要吵醒它了。”
仿佛惡魔低語。
雖然是句聽起來很正常的叮囑,但配合波本版的表情,總覺得不是什麼正經話。
我:“……”
想了半天終於想通的我:“…………你怎麼大白天耍流氓呢?”
降穀零垂眸看著我,營業般地笑了一下:“我說的是很正常的話。”
我沒接茬,咬牙切齒地反駁:“……還有!!我聲音本來也不大!!!”
降穀零(波本版)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輕輕地低頭湊近了我:“聽過才知道吧。”
……
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這不是腿軟不軟的問題,是起不起得來的問題。
新道……啊不,廚具著實有點多。
今天的我為了印證自己的言辭的正確性,咬著唇掐著掌心死活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音。
然而,正如我所料,有人今天要倒大黴了。
在降穀零(波本版)的折磨下,我最終還是沒忍住,從唇間漏出一點微弱的聲音。
就在這時,他慢條斯理地湊到我耳邊:“不要吵醒哈羅噢。”
他一邊這麼說,一邊果斷地做出一些更能提高他人音量的行為。
還故意用溫熱的呼吸挑/逗著我的耳側。
我:“……”
算……你……狠……
……不過新床倒是非常軟。
直到晚飯時間,我都沒能爬起來。
饜足的降穀零非常認真地看了一眼時間:“該做晚飯了。”
卻沒有半點要起身去廚房的意思。
我:“…………”你這個做飯正不正經啊……
開始恐懼一些未來的蜜月(。)
填婚姻屆是在一個普通的下午。
那天,我開了一個下午的會。
從會議室裡放出來時,我已經精疲力竭,氣若遊絲。
我看著衛生間鏡子裡自己麵如菜色的模樣,內心突然升起一股衝動。
……嗯,我是個經常會在萎靡不振的時候莫名衝動的人。
比如通宵複習考試前會突然整理房間一整晚。
於是我拿起車鑰匙下樓,給降穀零打了個電話:“在哪?方便讓我過來嗎?”
降穀零說了個地點,並解釋並不是保密的工作,可以過去。
半小時後。
我一腳踩下剎車,穩穩當當地將亮瞎人眼的跑車停在一眾製服工作人員麵前。
帶來一陣疾風。
然後,我搖下車窗,一臉凝重。
“坐順風車嗎?直奔區役所去結婚的那種,隻能上來一位。”
降穀零:“…………”
其他人:“…………”
大家齊刷刷地看向降穀零。
降穀零:“……”
降穀零上車後,我認真地反思:“我剛剛是不是太拽太邪魅了,像逼迫你就範的霸道總裁。”
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