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
“說真的,你是野獸嗎?”
佐佐木夢子眼神空洞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
紅的紅白的白,牙印與紅痕齊飛,感覺仿佛被車碾過。
……不過昨晚倒確實是有一輛重型機車碾了過去哈。
渾身酸軟,她強撐了片刻,最終還是擺爛地躺回了床上。
做不幼稚的情侶的代價好大(。)
饜足的降穀零非常貼心地伸手替她捏了捏小腿:“是這裡酸嗎?”
“……”佐佐木夢子決定接受對方的按摩,“是。”
“這裡呢?”按了按腰。
“對。”
“這裡也是嗎?”掐了掐大腿。
“……對?”
她覺得好像有點不對!!
但是已經晚了!!!
……從此便徹底開啟了無法回頭的不幼稚情侶路線。
畢業後,降穀零考上了職業組,去了警校,而佐佐木夢子留在本校讀研。
警校開學第一天,佐佐木夢子興高采烈地去送降穀零和同樣上警校的諸伏景光。
警校門口,人山人海。
佐佐木夢子提著一個裝著證件的小包,摸著良心發問:“你真的不用我再幫你拿點什麼嗎?”
降穀零微微一笑,左手一個箱子右手一個箱子背上一個大包,箱子上還堆著佐佐木夢子塞的一大堆零食:“不用了,你已經拿了很多了。”
佐佐木夢子覺得良心不安:“我們三個人裡,就我的手最空……”
她四下環顧:“那我幫景光拿叭。”
佐佐木夢子朝諸伏景光的行李們伸出試探的爪爪。
降穀零一把扯下箱子上的零食袋,麵無表情地塞到佐佐木夢子的手裡:“幫我拿一下這個,謝謝。”
話畢,他營業般地笑了一下。
零食袋看著非常巨大,但其實裡麵塞滿了膨化食品,並不重。
……起碼是降穀零身上最輕的包裹了。
佐佐木夢子欣然接受:“好呀好呀ovo”
諸伏景光:“…………”
佐佐木夢子扛著零食袋,吭哧吭哧地往警校裡走:“走了走了,第一天上學彆害怕,姐姐送你們進去。”
降穀零:“……”
諸伏景光:“……”
遠處。
獨自扛著一大堆行李的單身貴族鬆田陣平:“……你有沒有覺得那邊的人有點眼熟。”
獨自扛著一大堆行李的單身貴族萩原研二:“好像是的。”
他眯著眼睛研究了半晌:“……是不是我們高中時在電車上遇到的那對吵架的情侶啊?”
鬆田陣平也眯著眼睛:“……是吧,居然還沒分啊。”
萩原研二的眼神充滿著讚許:“真是長情的情侶,關係肯定很不錯吧。”
然後兩人恰好同時看到了降穀零麵無表情地強行把巨大無比且看起來就很重的零食袋塞給佐佐木夢子的場景。
看起來就很像逼迫對方拿東西一般。
單身貴族鬆田陣平:“?”
單身貴族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一臉震撼:“強行讓嬌小可愛的女朋友幫自己拿那麼重的行李??”
鬆田陣平一臉懵逼:“這都沒分???”
……
入學後的最初幾天,降穀零總覺得同班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微妙。
仿佛在進行無聲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