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

是他在離開海市後一條條編輯發送的。

他跟了應忱幾年,他起初還防著他,後來少有避著他的東西,甚至連他的保險箱密碼他也是知道的,大概覺得他不懂,也不感興趣。

一些隱秘的商業機密,宋聞璟有那個自知之明,他沒有確鑿的證據,應氏龐大的律師團隊能夠將其打成徹底的捕風捉影謠言,並不會引起軒然大波。

可是應忱的信息素狂亂症不一樣。

太私人了化了,一個隻屬於個體的、不可告人又極其罕見的病症,被擺在光天化日下討論,落在一個幾乎彙集了關注度的人身上,這個詞不甚常見,又是被賦予了神秘色彩的禁忌性話題。

如果當初趙韻璿知道宋聞璟的打算,是決計會將他按死在路邊的,而不是讓他順利得以離開。

關於應忱是否患有信息素狂亂症的討論越演越烈,甚至影響到應氏財團和他本人,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應忱不得不做出自證。

而這些時間,都是宋聞璟的機會。

宋聞璟知道隻是這點根本傷害不了應忱分毫,他隻是要拖住他的時間來出逃。

可宋聞璟卻沒想到如此之快。

“聞璟?聞璟?你還好嗎?”

宋聞璟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又複盤了一下自己的路徑,他從海市下車,而後就徹底跟Laura那邊斷了聯係,他的身份證明是後來補辦的,完全抹去了翠穀鎮的痕跡,他也從未在應忱麵前提過這個地方,但仔細要查憑應忱的手段也不是做不到。

“……你能幫我打聽一下他具體離開的方位嗎?”

宋聞璟垂眸盯著地麵。

李瑀說好,那我呆會再回複你。

“謝謝。”

掛完電話的那一瞬,宋聞璟仿佛像卸了力,他幾乎是顫抖地打開瀏覽器搜索關於應忱的新聞。

幾乎是鋪天蓋地的信息,在前些日子應忱冷著臉在媒體麵前出示證據中夾雜著幾條他訂婚的新聞,他匆匆提前離開會場,何家不悅的報道。

宋聞璟心神不寧,導致他咬著下唇,應激般撫摸著自己的後頸。

特彆是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十月二十一的日期,明天是應忱的生日。

手機再次跳動起,李瑀的聲音響起:“他似乎出國同人談恰一項合作了。”

李瑀在精能那麼些年,交際圈難免會和應忱的重疊幾個。

李瑀聽不見他的呼吸聲了,便開口叫他名字:“聞璟?”

又過了十幾秒鐘,宋聞璟像是大喘氣一般悶悶道:“那就好。”

李瑀問他:“現在需要我幫忙嗎?”

宋聞璟說暫時不用,謝謝。

李瑀:“聽見你的聲音我就安心了,不管怎麼樣,以後常聯係。”

之後李瑀又問了奶奶的近況,李瑀讓他如果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務必要聯係他們:“你蘭心姐也很掛念你。”

宋聞璟一時眼眶有些濕紅,除了應忱,他大概遇上的都是好人。

真的出國了吧?

宋聞璟一想到應忱就覺得不適,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確又考慮著帶著奶奶離開,應忱易感期高體溫和失控通常會持續四五天,他以為Alpha幾覺醒來,便會將他拋之腦後。

事實肯定是這樣。

宋聞璟想,如果應忱覺得單純不甘心的話,他也可以讓La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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